是跟著姐後面來的,只是他們沒進去,功夫不大里面靜了些,除了一片呻吟哭泣聲,從門縫兒飄散出來的血腥味卻是異常的剌鼻。
然後陳姐就出來了,看不到她身上有什麼大的變化,除了濺上些血,她似個沒事人。
“都擺平了,男的女的加一塊二十一個人,有個傢伙好象老大,他說這裡是李公子罩的。”
“李康嗎?”唐生劍眉挑了挑,李康的父親是李副市長兼公安局長,是他也不意外。
“嗯,就是這個李康,”陳姐身後的門半掩著,大家從門縫望進去,裡面一片狼籍,男男女女滾了一地,有的暈死了,有的還在哀叫,有的滿臉是血,總之那場面猝不忍睹的亂。
最吸引人的是茶几上跪著個裸著下身的男人,他就是陳姐衝進去時正享受磨槍的老大,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給一起收拾了,最後給拎頭擺到茶几上去問話,此時他明顯暈了,頭上給血染紅了一片,那個跪姿說不出的令人尷尬和震撼,似乎男人擺出這個姿式太羞辱。
對陳姐來說,問出該問的東西就好,其它的她不管,尤其是這些人渣,把毒粉都擺在這大搖大擺的吸,可見他們的囂張程度,銷夜閣的黑,如此可見一斑,這個蓋子要揭開它了。
警察們來了怎麼弄?分明是某些特權人士罩著的,唐生想了想,還得藉助陳廉的力量來保護這個現場,他就掏出手機打電話了,然後讓陳姐送6琛、袁娜、莊潔他們下樓先走。
姓王的警官領著幾個便衣趕來的時候,剛剛好是陳姐送6琛他們出來,讓他們打計程車離開的一刻,等她再次上了樓時,唐生和關豆豆給王警官和便衣請進了那個烏七八糟的歌房。
本來兩個便衣在門口守著,想攔著陳姐,卻給陳姐一起轟進了房裡去,很強勢的轟進來。
“你還準備抗拒執行嗎?反了你了!”一個便衣準備拿陳姐時,給她一手擱開了,“你是執法的還是來保護這些黑。道成員的?”陳姐身手太強悍,兩個便衣給她弄進來時都趔趄了。
正在質問唐生和關豆豆的王警官猛的回過頭來,“你就是那個打傷人的女人?我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傷人,你不是執法者,你就沒權利傷人,你們幾個,把她拷起來再說。”
唐生半擁著關豆豆,壓根不愛搭理這個王警官,甚至是懶得和他分辯什麼,這傢伙一看就是這個黑老大的保護傘,這時候他還搞不清楚狀況,居然要拷了陳姐?唉,真是杯具哦!
兩個便衣真的揪出了手拷,上來就要拷陳姐,陳姐也不和他們一般見識,直接掏出了證件,啪的翻開,伸手出示給兩個便衣的面前,“你們認識字嗎?你們有權力拷我嗎?嗯?”
倆便衣有點傻眼了,嚥著唾沫,王警官過來一瞅,臉色一變,卻道:“你還敢冒充警局的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拷她……”,他真沒見過警局的人是什麼樣的證件,但對方辦的這件事要揭黑蓋子,她就算有再強大的身份也要把她先制住,必要的時候,還得……
陳姐做到這一步就夠了,聽到王警官的說話時,就知道他準備一意孤行了,抬腳就先先制人了,直接踹的這位王警官悶哼一聲倒栽了出去,場面又亂了,兩個便衣就近想伸手拿人,卻給左右一拔拉撞到一起去,憑他們的身手遠遠不能和陳姐相提並論,差十萬八千里。
另幾個圍著唐生的便衣也要衝上去,陳姐卻把槍掏了出來,“都給我蹲著,聽見了嗎?”
銀色的槍在燈光下份外剌眼,幾個便衣和正要掙扎起來的王警官都傻眼了,他的手悄悄摸到後去,他也有槍,是準備抽冷子給陳姐一槍,至於怎麼善後,也好說,說她是黑道的唄,這裡的事還不是自己說了算?黑的說成白的,白的描成黑的,隨便說就是了,不過他命歹。
手才摸到槍把子上,唐生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