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虎抬頭一看,竟然認識,就是當初在濟州市天香樓結緣的柳昌源,當時這傢伙與小鬼子小野援二走得很近,明顯就是個二鬼子。
韓擒虎兩世為人,前世打入敵人內部,經常做的便是這種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渾水摸魚的事情,何況今日理直氣壯地還擊對方的惡意構陷?
因此短短兩句話,風向就是大變,原本柳昌源剛剛自責韓擒虎時,的確有幾人圍了上來看熱鬧,對韓擒虎已經有些面帶不善,現在聽得韓擒虎的還擊,反而看向柳昌源的眼神不對了。
西門家畢竟是華夏傳承久遠的世家,這種家族最重華夏傳統,因此邀請的年輕俊傑,也都是出自華夏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弟,而這些子弟別的也許不具備,但對於傳統卻是絕對都是維護的。
剛才柳昌源誣陷韓擒虎出身不好,沒資格進來,大家心中有數,知道兩人肯定早有矛盾,姓柳的只是藉機發作而已,頂多韓擒虎在他們眼中,是個破落家族的子弟罷了。
而韓擒虎的指責可就厲害了,話音中明顯有所指,至少這人會落下個二鬼子的嫌疑。
“好個小雜種,竟然如此惡毒,膽敢誣陷於我?”
柳昌源上次遇到韓擒虎,兩個無論從身份上,還是實力上,都差距極大,他並沒把韓擒虎放在眼裡,只是上次他要為小野援二出頭,教訓一下對方,不料竟然被天香樓的掌櫃阻止,反而吃了一點暗虧、落了一個面子,嚴格說來也沒有多深的仇恨。
這次遇到,他也是本能反應,要在同伴面前露一手,隨便教訓一下上次沒能教訓成的一個小子,很明顯這小子不是出身大家族,說不定是個破落家族的子弟,因此一點擔心都沒有。
不料,事情並沒有按照他的設想進行,踩人不成,遇到個口齒惡毒的,先就潑了他一身的髒水,無論今日能否出氣,他都會遇到一個大麻煩。
毫無疑問,西門家絕對不會讓自家小姐,與一個二鬼子有任何瓜葛,即便沒有證實也不成,只要他的嫌疑洗不清,就絕對不成。
如此一來,原本他滿懷信心而來,就有可能灰溜溜而返,這讓他如何不震怒?
“呵呵,我是不是雜種不消你說,都是因為你嘴臭罵人而已,大家都可以分辨得清,但上次我們在濟州市天香樓,原本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你不顧華夏同宗不說,反而舔那個小鬼子,上來就與我為難,這事可是真的,當時有很多人在場,相信以西門家的實力,調查清楚這事不難,所以我這可是有理有據的。”
韓擒虎哪裡是尋常人?一番話下來,反而坐實了對柳昌源的說辭。
於是,原本與柳昌源走在一起的幾個青年,悄悄走開了幾步,似乎要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認真說起來,現在聯邦一統,韓擒虎的指責換個地方,都沒任何價值,休說柳昌源與小鬼子共同與韓擒虎為難,便是這人真是個雜種,也不影響任何事情。
現在說到天,柳昌源也就是與一個小鬼子家族走得近而已。
但不巧,這可是個最需要正宗華夏傳統的一次盛會,不說在其他地方表現如何,在這個莊園內,人人都以華夏傳承為重。
而源於歷史上的原因,一代代華夏正統,對大和那個種族身懷戒備,又因無數年下來,這個民族的人行事方式,也一直不被華夏正統接受,所以在聯邦大一統下,可以無仇無怨,但也不喜與這個民族的後裔產生什麼友誼。
如此一來,柳昌源立刻陷入一個難以迴避的尷尬境地。
“胡說八道,我那次奉禪院命令,與小野家只是進行一些交易而已,倒是你個小雜種,太過於惡毒,今日看我如何教訓你!”
柳昌源早就是鍛意境界的強者,自覺實力上完全碾壓對方,而他反應也很快。
不夠優秀也無法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