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的,嚴懷中也不存在傷心一說了,如果罪名屬實,那就更沒什麼可說了!
嚴懷中這個人雖有點護短,但為人卻是愛恨分明的,聖上心裡轉了一遍,已經有了計較!
“聖上!”宋弈淡淡的道,“賴大人昨兒還約微臣吃酒來著,您不凡請他來問問!”錦衣衛是幹什麼的,不就是打探人私隱的,魯直有錢沒錢,查一查就知道了,聖上當然聽得懂宋弈在說什麼,賴恩請宋弈吃酒,證明他閒啊……錦衣衛沒事兒做,豈不是說明他這個皇帝當的也很閒?!
“你這個宋九歌!”聖上指著他,笑道,“說了半天一句事關緊要的話都沒說透,和朕你也打啞謎!”
宋弈拱手認罪,道:“微臣此番已經是僭越了,聖上不允就是借微臣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啊!”他話落,聖上已經笑著道,“好了,好了,傳賴恩來便是!”說著就吩咐身邊的隨侍,“把賴恩給朕找來。”若是賴恩的情報證實魯直家資不菲,那他是要仔細查查!他貴為帝王還整日裡還為銀子的事和戶部的人打嘴仗,沒理由身為臣子的人比他過的還好!
若叫他知道,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你這是幫夏閣老?朕倒是不知道,你何時站到夏堰那邊去了?”聖上目光一轉打量著宋弈,宋弈立刻回道,“微臣的官位微末,夏閣老也瞧不上微臣這淺薄的能力啊,微臣只是就事論事,只說錢財不問出處!”
聖上相信宋弈說的話,他在行人司也有幾年,在西苑走動他看在眼裡,是什麼人他還是能分辨的,更何況,靠著夏閣老還不如靠著他呢,畢竟他是君夏閣老是臣,這世上還能越過他不成!
想到這裡聖上便釋懷了。
幼清聽江淮說完,激動的道:“你是說,宋大人提醒聖上將賴恩請去之後,聖上就點頭同意立案重審了?”
江淮點著頭,單把奏疏遞上去誰不會,關鍵的是得讓聖上點頭同意再立案重審!
爺就是高明!
“誰讓魯直露富了。”江淮笑著道,“還叫錦衣衛查的清清楚楚,聖上正為錢的事眼饞,當然要點頭同意,屬下看,最後就算不抄家也會剝他一層皮下來!”
幼清點著頭,笑眯眯的道:“那就好!”聖上雖顧忌嚴安,可更在乎自己的面子,哪個帝王能見得臣子比自己有錢?!
宋弈這招劍走偏鋒,卻是恰到好處,既借了夏閣老的手把奏疏送進去,又不露聲色的推波助瀾守望黎明號!
幼清高興不已,又想起什麼來,問道,“東昇客棧那邊可有什麼安排,嚴閣老會不會派人去……”
“那邊有人守著的。”江淮奉了宋弈的命,事無鉅細的告訴幼清,所以但凡幼清問起什麼事,他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幼清放了心,安心的坐在家裡做了起了針線,等將方明暉的一件棉衣收線後,她翻了棉花出來,和採芩坐在炕上松著棉絮,採芩低聲道:“奴婢看老爺房裡一件棉衣都沒有,去年冬天見到他時好像穿的也是單衣,太太,要不然您給老爺也做一件吧,奴婢給您打下手!”
“中秋節還沒到!”幼清頭也不抬的道,“指不定他的衣裳收起來你沒瞧見,等問過他了再說吧。”
採芩抿唇笑著點頭道:“好!那等晚上老爺回來奴婢問問他。”
“就你能幹!”幼清失笑假意瞪了採芩一眼,正要說話,綠珠笑眯眯的進來,回道,“太太,春銀來了。”
幼清就放了手裡的棉花,示意綠珠將人請進來。
“姨太太。”春銀笑著將帖子遞過來,“我們太太請您和姑爺一起去府裡用膳!”
幼清望著帖子一愣,接過來翻開了看了一眼,字跡是薛思琴的沒錯,她頷首道:“宋大人今晚可能會在西苑用過膳再回來,你回去和大姐說一聲,就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