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遇到這種情況,“幾……幾位俠士,你……你們想幹什麼?”
那幾個人一見薛梅這副樣子,就哈哈笑了起來,說著葷段子:“這娘們雖年紀不小了,可長的細皮嫩肉的,也不比那些窯姐差,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試過大家小姐夫人的滋味,還真想試試!”話落,三個人笑的極其猥瑣。
薛梅大怒,氣的臉色發白,可一句話都不敢說,她一腳踹在半安身上飛,把半安踹下了車,那幾個人一見半安相貌又是忍不住大笑:“嘿!還是個手段狠辣的主,還沒怎麼樣,就知道找墊背的。”話落,幾個人也不再耽擱,走過來一刀闢在車轅,“給老子老實點,指不定還能保你們一命,否則……”
三輛車四五個婆子,四五個丫頭外家兩個小廝,皆嚇的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絡腮鬍子拿刀尖指著薛梅母女:“給老子下來!”
和這種土匪說不清道理,薛梅也不敢多言乖乖拉著周文茵下了車,將女兒護在身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那三個人:“你……你們要銀子,車上有你們儘管拿去,拿去!”
三個人望著母子倆,另一個胖子就看見了周文茵的相貌,露出yin笑的走了過來,薛梅一看就猜到他的意思,忙將周文茵護在身後:“你們要銀子儘管拿去,還求你們放過我們,搶銀子和殺人劫財可是兩碼事,你們要想清楚了。”
“去你媽的!”胖子不耐煩,蒲扇大的巴掌一下子就抽在薛梅臉上,“給老子說教,一邊待著去調教貞觀。”
薛梅被一巴掌扇翻在地,鼻子,嘴角頓時出了血,臉也高高的腫了起來。
周文茵驚叫一聲:“娘!”朝薛梅撲過去,那人刀一抬就橫在了周文茵的眼前,周文茵嚇的癱在地上,那人就蹲在周文茵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最後笑著道,“真是個不錯的貨色……”說完就伸手過來摸了一把周文茵的臉,覺得又滑又嫩,他嘿嘿一聲笑,“都能掐的出水了。”話落,照著周文茵鼓鼓的胸脯就捏了一把。
周文茵又羞又怒又怕,她抱著自己朝後直縮,那人彷彿有了癮似的還要再繼續,他身後的絡腮鬍子就喊道:“先辦正事兒,娘們稍後再收拾。”
胖子應了一聲,又照著周文茵的胸脯探了一下,這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跟著那兩人一起蒐羅馬車。
過了一會兒馬車被幾個人翻的一團亂,所有東西都丟了出來,幾個人這才轉到薛梅母女身邊來,胖子道:“老大,咱們把這小娘們辦了吧,這丟到荒郊野嶺的也太浪費了。”說完砸了砸嘴。
“閉嘴。”絡腮鬍子道,“你沒見過女人是怎麼著,我們拿錢就要按章程辦事,別給老子惹別的麻煩。”說完就指著地上的一干丫頭僕婦,“把這些人都綁了,一會兒拖人牙子那邊賣了。”又指著薛梅母女倆,“把兩人丟山裡去,隨她們自生自滅!”
胖子哦了一聲,從包袱裡抽出繩子來,搶著去綁周文茵,一便綁那手就不規矩,上下其手的揩著油,薛梅氣的肺都開始疼,可看著那刀一動也不敢動,等她們母女都被綁好了絡腮鬍子就拖著薛梅母女倆朝樹叢走過去,一邊走就一邊道:“二位,咱們兄弟三人是拿錢辦事,你們若是要恨就找那出錢的人,要是當了鬼也別來找我們,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認清楚仇人。”
薛梅被堵著嘴就嗚嗚的說著話,絡腮鬍子回頭打量了她一眼,方才還光鮮亮麗的高貴夫人,這會兒功夫就披頭散髮的,連他家裡的婆娘都不如,還是俗話說的對,人靠衣裝馬靠鞍,這母女兩也只虛有其表罷了。
“你也甭問是誰了。”他拽著繩子在前頭走,也不管後頭兩個人是跌了還是摔了,只管拖著走,“你有幾個仇家心裡還不清楚嗎?難道是缺德事做的多了,自己都數不過來多少人害你了?”話落哈哈大笑,指著薛梅道,“看來,我們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