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黑袍修士卻嘿嘿一笑,身形一動,攔在紫袍男子面前,大聲說道:“公治乾,這就走嗎,在下記得這座洞府中居住的好像是貴宗的蔡鏨道友,你二人份屬同門,難道不想弄清楚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灰袍老者一邊聽著幾名金甲衛士的講述,一邊放在神識掃過敞開的洞府,察覺到龜妖身上透出的強大靈壓,心中早已沉到了谷底,聽聞此言,頓時把疑惑的目光望了過來,沉聲說道:“公治道友,既然此處洞府屬於貴宗蔡道友所有,自然要弄個清楚,道友不如隨老夫走上一趟如何?”
看到灰袍老者開口,紫袍男子騎虎難下,雖然心中畏懼,卻也只得點了點頭,跟了過去,陰冷的目光狠狠地盯了一眼黑袍修士。
黑袍男子卻絲毫都不在意,嘴角邊反而浮出一絲笑意,隨後,把目光望向洞府之中,神識掃過,同樣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靈鰲島上,此人在那頭藍蛟追殺之下,雖是倉皇逃命之中,卻也發現了水生的蹤影,也知道正是因為水生和藍蛟的爭鬥,自己才得以保住性命,可惜當時法力大損,已經失去了勇氣,不敢回頭而已。
此時驟然發現水生端坐在洞府之中,心中自然疑惑不解,自己落荒而逃,直奔東坦島,一路上並無絲毫耽擱,到了現在才回到城中,水生不但殺了藍蛟,而且還先一步到了廣陵城中,難道說,水生的法力神通遠較自己要強上許多?
灰袍老者目光在那兩具銀甲衛士的屍身以及幾尊冰雕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一眾金甲衛士身上,沉聲說道:“你們幾個就守在這裡,沒有老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此處洞府。”
眾衛士齊聲答是,老者這才把目光望向敞開的洞府,拱手施了一禮,說道:“老夫天談子,不知道能否能和兩位道友一敘?”
洞府之中,水生和龜妖二人對視一眼,水生放下手中金盞,說道:“整個廣陵城都在天談子道友治下,任何洞府還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難道還需要問過主人嗎?道友請!”
天談子聽到水生似乎話中有話,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望了一眼公治乾,說道:“走吧,公治道友!”說罷,當先向洞府之內走去。
公治乾面色難看,心中忐忑不安,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看到二人一前一後步入大廳,水生這才不慌不忙地從玉椅之上站起身來,衝著天談子拱手施了一禮,淡淡一笑,指著身前一張玉椅說道:“道友請坐。”
龜妖大模大樣地坐在一張寬大的玉椅之上,提著一個酒醞自斟自飲,看到二人目光注視,嘿嘿一笑,並不理會,縱然知道天談子是廣陵城中神通最大地位最尊之人,也沒有想要打個招呼的意思。
一股無形的強大威壓和冷冽的寒意從龜妖體內衝出,讓天談子大為不舒服,再次用神識掃過水生二人,心中更是驚慌,神通盡出,卻是無論如何看不清龜妖的境界。至於水生,天談子只能察覺到水生是一名元嬰修士,同樣無法看清其具體境界,總覺得水生體內似乎有一種什麼東西遮擋住了神識探視。
拱手還了一禮,大大方方地走到玉桌之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做為天運商盟的客卿長老以及廣陵城的實際掌控者,即使龜妖和水生二人都是化神期修士,天談子也沒有畏懼的必要,畢竟,天運商盟這種遍佈南華州各邦國的大勢力,同樣有化神期修士存在。
對於天談子身後的公治乾,水生卻彷彿根本沒有看到一般,也沒有衝其讓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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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三十五章自爆元嬰
公治乾滿臉都是尷尬之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雖然玉桌之旁還有幾張空椅子,水生沒有邀請,卻也不敢隨意就坐。靈鰲島上,公治乾雖說離得較遠,卻也明白那頭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