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趙禮心目中的賢后;所以,從以前開始,每每趙禮宿在芙蓉宮後,到了第二天都是由小貝子進來給他穿衣穿鞋,陳葉青只要縮在床上露出一雙迷濛的眼睛看著這孫子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了。
但是凌洛辰卻不知道這一點,所以,當他們被小貝子的拍門聲給叫起來之後,凌洛辰從床上走下來,斜眼看了眼縮在床上的陳葉青之後,當下就以為抓住了陳葉青的把柄一樣,佯裝出些許的不悅,道:“朕的皇后可真是清閒,朕都要上早朝去了,你還能這樣輕鬆散漫的窩著?”
陳葉青昨夜被凌洛辰給鬧騰起來過一回,後面雖然又睡過去可終究還是沒以前睡的舒服;而今又聽見他這話,當下還以為他就是趙禮,立刻很不客氣的回了一記眼刀,用不陰不陽的語氣說道:“呦!你什麼時候改了性子要讓我伺候你起床了?你不怕我再將你的扣子和繫帶給攪亂成一團,怎麼解都解不開?”
其實,說起這紐扣和繫帶揉成個糰子解不開的事兒,還是很有淵源的。
還記得當初,老子剛被趙禮拿下的時候;有一天那孫子不知道哪根腦子抽筋了,忽然展開雙臂擺出一副款爺兒樣,讓老子給他寬衣解帶。
那一刻,老子真心實在用全部的生命掩飾著對趙禮的憤懣詛咒之情;硬是硬著頭皮走上前給這孫子解衣服,只是沒想到,這古代的衣衫設計的極為繁複,衣袋套著衣袋,紐扣絆著紐扣,陳葉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別說是把趙禮身上的那層衣服給扒下來了,老子差點就把自己給綁在趙禮的身上了。
最後,還是小貝子實在是看不下去,趙禮這個死麵癱也忍笑忍的快要發癲,這才放過了老子,由著小貝子親自出馬給他脫衣服。
透過這件事情之後,趙禮就再也沒讓老子給他穿戴過衣衫,就連鞋襪他都是自己動手來;生怕老子一動手,就又把自己綁在了他的腳丫子上。
所以,今天凌洛辰來了這麼一招,著實要陳葉青很沒好氣,下意識間就被睡的還有些迷糊的陳葉青給堵回去;但凌洛辰這小子畢竟還是聰明的,當下就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眼神往陳葉青那雙細白修長的笨手上淡淡的一撇,就佯裝咳嗽的轉過了身,喚來小貝子進來服侍他。
陳葉青絲毫沒察覺出凌洛辰的異樣來,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他絕對不會想到這世上會有人真敢假冒趙禮,更不敢相信那個混球敢假冒了趙禮後,又爬上了他的床。
所以,在看著小貝子將凌洛辰伺候好之後,一主一僕二人相親相愛的攜手齊齊離開了,陳葉青這才又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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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晚上的覺沒睡舒坦,所以陳葉青早上起得就比較晚;由著碧瑩將他收拾妥當來到正殿的時候,前來請安的后妃們早就等候多時。
自從上次趙禮在太源宮發了一頓雌威之後,後宮幾乎就再無二人將他當成軟柿子捏;在無形之中眾人似乎都在心底深處給自己上了一個警告,那就是:別看這皇后娘娘平常總是笑嘻嘻的模樣,可那絕對是隻笑面虎,該炸毛的時候還是會炸毛,該發飆的時候絕對會發飆;想要在笑面虎爪下生存,就一定要學會察言觀色,切莫隨意撩撥了虎毛。
至於陳葉青自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小美人的心目中從軟柿子變成了母老虎,由碧瑩扶著出來會見後宮各位嬪妃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齊齊朝著他下跪行禮的小美人們;因為昨夜沒睡好,所以陳葉青的臉上或多或少的帶了幾分起床氣,故而臉色稍稍顯得有些僵硬不好。
行禮的諸位嬪妃在看見皇后娘娘這臉上稍霽的神色,各個都在心裡打了一面鼓;尤其是有幾個準備拉幫結派到陳葉青面前哭嚎大選之事的后妃,更是被驚得不敢亂說什麼,只是腆著小心,偷偷地打量著坐在鳳椅上的皇后娘娘。
相較於諸人的看陳葉青臉色,嫻貴妃那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