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徘徊,是碧瑩盡忠職守的守護在本宮的身邊;在本宮最孤獨無依,活的命如草芥的時候,只有你,一直以來都只有你。”
陳葉青似乎是回憶到了真正司馬媚的記憶,眼角有些微微發脹,眼眶更有些無法控制的發紅;當年的司馬媚過得如何但看司馬婉母女倆對她的態度就能知道;在司馬府的時候,司馬婉母女當道,她幾乎步步艱難,那些身份地位的奴才們也是攀高踩低的主兒,有些心懷鬼胎、暗地使壞的奴才更是為了有意巴結司馬婉,故意欺負手無縛雞之力又性格軟弱的司馬婉;那段時間,簡直堪比地獄;可就是那樣地獄般的生活,碧瑩一直陪伴在司馬婉的身邊,真正做到了不離不棄;就這一點,他陳葉青就對這個丫頭另眼相看。
俗話說,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她碧瑩就是司馬婉身邊的雪中送炭者,而且一直以來都是無怨無悔、任勞任怨,簡直要人欽佩。
可是,如此忠心的小姑娘,為什麼?……
一直以來,關於這一點陳葉青怎麼也想不通。
陳葉青深吸一口氣,交疊放於腿上的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手腕上佩戴的鳳血玉鐲;豔紅色的風雪玉鐲佩戴在他白皙嬌軟的手腕上,給顯得有些蒼白的肌膚增添了幾分活性。
碧瑩被陳葉青的話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小丫頭性格單純,根本鬧不明白他這樣突然說出這番話是個什麼意思,只是睜大了一雙清亮的眼睛很是無邪的看著他。
陳葉青笑了笑,道:“碧瑩,本宮知道你是他的人,從進宮的那一刻到現在,你一直都將我的一舉一動告訴他。”
剎那間,碧瑩瞬間蒼白了臉色,很是好看的嘴唇也瞬間降為青白色;清亮的眼睛裡像是在頃刻之間就佈滿了恐慌,就連捏著裙角的手指也無力的撐在地上,不知是承受不住陳葉青忽然說出來的真相還是被自己一直以來的遮掩被戳破而全身無力。
“娘娘……娘娘……奴婢、奴……”
“你什麼都不用說,真的!碧瑩,你什麼都不用說!”陳葉青打斷碧瑩的話,臉上的表情依然是笑著的:“本宮只想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能讓你這般忠心的人都選擇背棄了我。”
“奴婢沒有背棄娘娘,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奴婢今生今世都是娘娘的人。”碧瑩像是無法承受陳葉青這樣的態度似的,跪趴在地上快速移動到陳葉青的腳邊,一雙顫抖的手像是要抓牢最後一塊浮板一樣,緊緊地抱住了陳葉青的腳踝,臉上的淚早已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只是這個時候,她哭的極為狼狽,再無以前的梨花帶雨的嬌弱感:“奴婢從來沒有背叛過娘娘,從來沒有!奴婢只想讓娘娘好,只想讓娘娘順心;這麼多年以來,奴婢可以發毒誓,奴婢真的是不曾做出任何對娘娘不利的事情。”
“你可以發毒誓從未對本宮做過壞事,可你卻不敢發毒誓說絕對沒有一奴侍二主對不對?”
碧瑩猛地一噎,一雙滿是淚光的眼睛裡全部都是可憐和祈求;那樣的一個嬌小伶俐的小丫頭,就這樣脆弱無助的跪在陳葉青的腳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陳葉青深吸一口氣,對於碧瑩的沉默算是什麼都明白了:“你不敢碧瑩,因為事實的真相就是你背離了本宮,就算是你沒有做出任何傷害過我的事,可是走一步和走半步又有什麼區別?以前,其實我和你想的一樣,覺得這半步和一步沒什麼差別,只要我們彼此湊合著相處,沒必要在一件事情上如此斤斤計較;可是現在自從經歷了澈兒差點被毒死的事件之後,本宮什麼都想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以湊合,但有些事情絕對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宮不能將不是一條心的人放在身邊,尤其還是你,本宮更不能,你明白嗎?”
“娘娘!——”碧瑩哭喊著撲倒在陳葉青的腳邊,死死地抓著陳葉青的腳踝不鬆手:“娘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