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不是個東西!”
櫻雪聞言,原本緊緊牽著那小童的右手驀地放了開來,眸底的怒意再不掩飾,“師父,你該知道我的底線!”
“原來真是木瓜前輩——”鄭初鳴和沈緋相互交換了個眼色,暗下提防地靠近了舒妙煙。
“?”舒妙煙輕輕哼了一聲,一絲淺笑自眼底漾開,極淺的笑意,卻寒得沒有半點溫度,“前輩可知道,曾經敢過罵我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神偷木瓜一張小臉老氣橫秋地瞅她一眼,又低頭看向自己被控制得死死的脈門,冷聲道,“你以為你制住我的脈門,就能將我如何?”他自小習奇門武功,身量不能長高,身上的奇盤脈絡自然與旁人也是不同的。
舒妙煙聞言輕聲笑了出來,“前輩還真是天真,我雖說不曾混跡江湖,卻也自小習武練功,你的法門——”
她腳步略微一轉,側身手腕揚起,只聽‘喀嚓’一聲,神偷木瓜那小小的身體便如同飄搖的風箏般落在了地上,而他一張原本諷意十足的小臉,此時全是驚駭之色!
“你,你,你怎麼知道……”細嫩的小手抖抖索索地指向舒妙煙,一汪水靈似鹿瞳的眸子裡瞬間泛起了血紅色,‘撲’的一聲,一口鮮血立時就噴了出來。
“我原也不想如此待你,只可惜,你居然動千安的心思,他不過在房裡助你們救人,你卻連他貼身之物都不放過,如此稟性的人——”她眼裡閃著些深沉的光芒,忽然轉頭看向櫻雪,“小雪,你的耳墜呢?”
櫻雪臉色倏地一白,下意識地摸向耳際,眼神卻逃避地躲開了她犀利的眼神。
“如果我沒猜錯,是不是他早就覬覦那耳墜,如今成了你求他救治舅舅的籌碼?”舒妙煙眼底的寒光冰冷刺骨,但見她手掌一翻,掌心赫然多了一副晶瑩剔透的耳墜,紫豔寒梅,光華逼人。
“你……”櫻雪的聲音不可抑制的顫抖,“為何如此防著師父?他不過是和我鬧著玩的,你莫要當真……”
“鬧著玩?”舒妙煙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小雪,難道你以為我這次讓姑姑全城搜捕木瓜,只不過是鬧著玩的?”
櫻雪一驚,看著她半晌沒說出來話。
“難道你不是以師父的名義盤查邵家?”話音剛落,他心裡立時就涼了一大截,能夠如此輕易找到師父的罩門,她必定早就存了要對付他的念頭……
“呵……小雪,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做毫無意義的事情了?邵家要盤查,木瓜此人,我同樣不會放過!還是說,你需要我向你解釋一下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見櫻雪眼有不甘,她轉頭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臉色灰白慘淡的木瓜,淡聲道,“神偷木瓜,坑害了十二名官宦少女,死者都是一刀斃命,雙/乳被切,慘不忍睹。”
“我原不知他為何那麼喜歡蒐集女子的雙/乳,只猜測他是個男子身份,畢竟此人若是個女子,自己有的東西肯定是不會稀罕的。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一個男人,若真對女子的身體那麼有興趣,自當可以賣身倌樓,何必要費盡周折去害人性命?”
“為今看來,”她眼神無意識地自旁邊神偷木瓜那具幼小的身體上一掃而過,“竟是變態所致!”
櫻雪身子一震,袖下的雙手緊緊握起,聲音愴痛沉重,“煙煙……你是何時知道這些的?”
舒妙煙微嘆了口氣,看向他,“小雪,我何時知道的並不重要,不對嗎?”
“可你憑什麼斷定那些人是師父所殺?”
“小雪!”舒妙煙的眼神冷了下來,“確實,並沒有證據指明是他,但是,每次出事之後,那十二名少女的墓穴都會第一時間被木瓜所盜,難道都是巧合?”
櫻雪不再辯解,好一會,他抬眸看向舒妙煙,聲音空茫而渺遠,“你只是……恨他拿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