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隻螞蟻也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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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玠和虞米兩人正在大眼對小眼。
雖然不知道身置何處,卻能明顯感覺到空氣裡流動的躁熱。
“我該不該說她們還是挺體貼的?”沈玠勾起唇角,朝虞米飛了個秋波。這臨冬時節,身上衣物穿得不多,他正愁著趕不及回府添些衣裳,這倒好,馬上就有人來送溫暖了。
虞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因為手被束綁在手,只能用脖子蹭了蹭肩膀,“我快憋死了,這是什麼鬼地方?”
“不對!”虞米眼一瞪,氣得用力踹了下身後的牆壁,“著火了,快叫人救火!你笑,你還笑得出來!”
沈玠一雙黑如玉石的眸子裡滿滿是笑意,用視線示意虞米看向一旁右側的房門,輕聲道,“別吵,你留點力氣。”
虞米眼神一動,待看清楚地門邊的情形,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懷王殿下'VIP'
門邊是一張軟榻,輕綢錦衾,富麗端華。
榻上斜斜臥著一名俊俏女子,酥胸半露,衣不蔽體,四名妖嬈美麗的男子圍在她身邊,或嫵媚而笑,或搔首弄姿,好一番活色生香,春意撩人。
虞米皺起眉頭,忍住胃裡翻湧的噁心,朝沈玠嘆了口氣,“子瑜,我被你害慘了。”這輩子,他算是對女人的身體有了陰影。這女人,像條大肉蟲一樣躺在那裡,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沈玠聞言眨眨眼,視線懶洋洋地朝四周轉了一圈,“你猜,這裡哪裡?”
虞米四下一看,由不住搖搖頭。
這是一間佈置精緻的秘室,四周黃紗幔帳輕垂,裝飾奢華,淡淡的龍涎香自角落裡的鎏金白玉香爐裡嫋嫋而出,不一般的華麗。
如果忽略此時兩人被綁在地上的狼狽狀態以及房內正在蔓延的奇異熱流,他定會以為這是皇室的別院內庭——畢竟,敢以黃色紗幔為飾,那可是隻有宮廷內苑才許使用的東西。
可是,據他所知,蓉城是沒有這麼個地方的……此時房中瀰漫著明顯異於常溫的熱流,正昭顯著這地方的不同尋常。
榻上女子對兩人全然無視她的態度倒也不惱,只抬起一根細長的手指在身邊一名美男臉上輕輕揉了揉,溫沉的聲音含了些興味,“兩位似乎對當下處境毫不擔心?”
沈玠嗤笑一聲,看向虞米,似笑非笑地揚起了眉,“小米,你擔心嗎?”
“我有點擔心邵含雨的下場。”虞米輕輕嘆了口氣,說了句比較實在的話。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可是眼前並沒有看到邵含雨,還真是件麻煩的事。
“邵含雨?兩位如此篤定,想來是胸有成竹了。”女子唇邊笑意不減,動作卻頗為粗魯地推開了趴在她懷裡的男子,隨著她的動作,她原本身上薄如蟬翼的外衫順勢掉落下來,只剩下貼身薄薄的一層裹著若隱若現的火爆身材。
她一步步走到沈玠面前停下,周身上下散發著頹廢而淫/糜的氣息,那雙細長的眸子漫不經心地將他全身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意味地勾起了一抹笑,“沈公子,其實我早該走這一步了,你說對不對?”
“若不是無路可走,你又何須費此工夫?”沈玠垂睫冷笑,順勢不著痕跡地調整了下坐姿,讓身體能離她更遠一點。
這一細小的動作明顯取悅了這女子,她傾身彎下腰,指尖毫不客氣地抬起他的下巴,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論姿色,你和邵含雨不分伯仲,可是氣質風儀,倒是你比他更勝一籌,難怪舒妙煙會答應這門婚事。可是,她將我逼到這一步,總該料到我會從你下手吧?”頓了一頓,她輕聲一笑,“不如,我們來賭一賭,在她心裡,到底是你重要,還是邵含雨重要?若是她選了邵含雨,那你便從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