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功法。他們二人還要打擾上使幾日。”
蘇雲目送他下車,突然想起一事,道:“僕射,劫灰案與人魔案,其實是一個案子。”
左松巖身軀大震,緩緩點頭,道:“上使肯告訴我這件事,是沒有拿我當外人。那麼我也告訴上使一件事,有人在查你。”
蘇雲心神微震:“有人查我?”
左松巖淡淡道:“你我之間協議還在,你儘管放心,沒有地下世界的老瓢把子擺不平的事情。在朔方城,就算是東都大帝來了,也要像蛇一樣給老瓢把子乖乖趴好!”
負山攆又自啟程前往學宮中的山水居,池小遙走上來,笑道:“師弟,你與左僕射很熟嗎?”
蘇雲搖頭,心中默默道:“來城裡上學實在太難了,總是要被逼著查案子。左僕射要求我查昨晚那種深度的案子,這哪裡是求學?分明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隨時可能送命!”
少年看向窗外,心中湧起幾縷閒愁:“幸好我機靈,抓著劫灰怪案不放。他還逼我,我才把人魔案拉進來。只是不知道能拖延多長時間……”
左松巖目送負山輦遠去,向走來的塗明和尚道:“是個老江湖啊。英雄出少年,不愧是天道院出來的,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他心術極高,我原本打算敲打他,卻被他連敲帶打。這一代的年輕人,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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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明和尚詢問道:“僕射,上使怎麼說?”
“他發現了我在地下世界的身份,先下手為強,以此敲打我,然後又給了我甜棗,說不會查其他案子,讓我寬心。”
左松巖邁步往山上走去,灰袍,布鞋,一派灑脫,不無得意道:“但我也警告了他,我是老瓢把子,他得像蛇一樣趴著。他很識趣,當時的表情很驚訝。”
塗明和尚讚歎連連。
左松巖面帶憂色,道:“但是,他要繼續深挖劫灰礦這個案子。”
塗明和尚打個冷戰,失聲道:“這是要把童家往死裡逼!對童家逼得太狠的話,童家會拼命的!難道說,大帝打算對童家的老神仙下手了?”
左松巖輕輕點頭:“上使查童家,說明咱們懷疑的不錯:童家的確有問題。我適才跟上使說,讓他放得淺一些,不要挖得太深。他好歹給了我一點臉面,答應下來。而且,他甚至查到我們查不到的地方。”
他目視遠方,吐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他說,人魔案與劫灰案,是一個案子。”
塗明和尚呆了呆,過了半晌這才明白這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絡,讚道:“高明!”
左松巖道:“這年輕人,厲害!塗明,你和閒雲去見他,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讓你們把他的洪爐嬗變和畢方神行抄錄下來。”
負山輦把蘇雲和池小遙送到山水居,兩人下車走入山水景,便見花狐和三隻小娃娃正在數錢。
山水居里堆著一堆的青虹幣,數量極多,想來,這便是左松巖所說的報酬!
蘇雲也被嚇了一跳,他知道劫灰怪值錢,但萬萬沒有料到值這麼多錢!
“主要是活的劫灰怪貴。”
池小遙道:“劫灰怪幾乎從未抓到過活體,而且單純的劫灰便已經價值不菲了。學宮用不了這麼多的劫灰怪,多半會賣給其他學宮大賺一筆。左僕射從不做吃虧的買賣。”
她對金錢倒不怎麼看重。
畢竟回龍河是通往北海的,青虹蟹往往聚集在入海口處,回龍河池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花狐倒是對此很是看重,道:“小遙學姐,我們這裡有三千枚青虹幣,應該可以煉製一口靈兵了吧?”
池小遙搖頭道:“遠遠不夠。倘若靈兵是這麼容易煉成的,那麼靈士便人手一件了。想要煉製靈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