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你又不是女子何來那麼多的矜貴?找個日子在陸掌門面前主動脫了衣服張開大腿,看他還能不能忍得下去。”
白離城聽聞在腦子裡想象了一番,不由得大驚失色:“你別胡言亂語了,我……怎麼能做出那種事?!再者……陸衡修早就忘記了我……他怎麼可能心動……”最後幾句話倒是低不可聞了。
阿吉微微一笑:“嘿嘿,這你就不懂了,他腦子忘記了你,可是身體也應該記得吧?正所謂食色性也……哎喲,你趕我出去幹什麼?”
白離城靠在門框上看著被他一腳踢出門外的阿吉,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兒子醒了。”
他面上雖然一片冷凝,但是脖頸卻是泛著一點粉紅,阿吉看著不由暗歎難怪陸衡修會喜歡這個不解風情的白離城,他雖不是纖細可人的少年,但是眉目清俊身形修長臉上那一片口是心非的羞紅真真叫人著迷。
阿吉走後,白離城便努力告誡自己忘記阿吉那張熊嘴裡吐出的胡言亂語,可是他越是這樣,腦子裡就想的越多,甚至到了晚上他還做出一些羞人的夢來,夜半驚醒之餘,他難免不把阿吉詛咒一番。
可是老天似乎還偏偏不願意放過他。
“是你?!”
白離城原本是要下山給疏影買些冬日的衣物,不想在半山道上碰上了陸衡修,陸衡修一手提著劍,臉上一片警惕之色,他見到白離城忽然鬆了一口氣:“白公子。”
白離城聽他說公子二字忽然覺得刺耳,開始的時候陸衡修喚他白兄,他說了幾句之後,便改口叫他離城,現如今兩個人孩子都能出門打醬油他居然叫自己白公子,真是生疏極了。
白離城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陸衡修也不惱,他把劍收了回去,朗星一般的眼睛看了白離城半晌,直到白離城覺得自己頭皮子都要發麻了,他才道:“白兄,我總是覺得你很面善。”
白離城沒好氣的說道:“都見過兩次面,自然面善了。”
陸衡修搖搖頭:“不僅僅如此,我一定見過你。”
白離城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想起晚上做的夢來,他臉色一紅,硬著頭皮說道:“那就算見過吧,陸掌門麻煩你讓一下路,我要下山。”
陸衡修卻道:“不可,此處妖氣慎重,我方才便是遇到一隻極為兇殘的妖獸,追至此處便不見了人影。”
白離城惡聲惡氣的說道:“我也是妖,你為何不捉我?”
陸衡修道:“你與那些妖怪不同。”
“哪裡不同,都是妖怪罷了。”
陸衡修認真的說道:“你不害人。”
“有,我害過!”
“……那人是誰?”
看著陸衡修一本正經的表情,白離城心情更差,他乾脆道:“那人就是你,行了吧,我這是要下山你別擋我的道,就算是你說的那隻妖獸冒出來,我也不會害怕的。”
陸衡修仍是站在那兒,低頭看著他:“你怎麼害我的?”
白離城眼裡閃過一道寒光,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路很想撲到在地,好在地上的草地十分的柔軟,陸衡修的皮肉也夠硬,他被人猛地推到也只是略微皺了一下眉毛,便放鬆身體任由白離城了。
白離城一口氣扒開陸衡修身上繁複的道服,趴在他身上攀著他的脖子對著那微張的薄唇就狠狠的親了下去,他又不顧陸衡修吃驚的表情,伸出手指頭在陸衡修光|裸的身上摸索起來。
他細長的手指頭捏住了陸衡修胸上的一點,成功的聽到了陸衡修悶哼一聲,心裡便有些得意,他抬頭看著陸衡修,發覺對方正擰著眉毛但是眼底卻帶著一點情|欲之色,不由得想起阿吉所說的身體還記得他這麼一說,於是一鼓作氣的沿著陸衡修的脖頸一路舔了下去。
當他拉下陸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