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壽宴基本已經搞砸,那些堅定站在九阿哥身後的也立刻起身告辭,就怕模糊了立場。
一半人已經離開,起初賈政還有些尷尬,沒多久他就將過錯都算到元春頭上。
“不孝女!以為進了九阿哥府就了不起?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怕給夫家蒙羞?!賴大,賴大你聽好了,以後不許她踏進榮國府的大門!小廟裡供不起大佛!”
……傻/逼!
……純屬傻/逼!
大房赦老爺和邢夫人簡直高興壞了,沒有在九阿哥府當側福晉的女兒助陣,看你以後拿什麼囂張。賈赦簡直不理解二弟的想法,這樣的大好日子你非得挑起事端,讓皇家的人給你下跪?宮裡的太監都沒給你跪過,你還想踩著九爺的臉興自己的門面。這不是無知,這是找死!
賈珠雖然生氣,他還想給父親一些顏面,直到賈政說出這番話。賈珠的臉猛地就黑了,他沒去質問賈政憑什麼這樣對元春,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走了:“父不慈,子不孝。”
新科狀元郎的離開也帶走了拍他馬屁的官員,留在榮國府的就剩本家的親戚以及史太君的老姐妹。他們都不認同的看著賈政,好好地壽宴讓你搞成這樣。賈政不承認錯誤,非但如此,他伸手就將福如東海壽瓶摔到地上碎成渣。
做了這樣的事以後,他還強打起笑容看向老太太,“母親您別生氣,那不孝子不孝女,他們若不跪下道歉我定要到皇上跟前去告御狀!”賈政說得斬釘截鐵,史太君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暈了過去。
不孝子!你才是不孝子!
蠢到以為皇帝多看重自己,猖狂的同九阿哥以及新科狀元打擂臺,把人逼走就算了,告御狀。
有這麼個蠢貨簡直是家門不幸。
若是從前王夫人恐怕還著急,才離開多久,趙姨娘就懷了孕,賈政非但沒安撫她的情緒,反而警告王夫人保護好趙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這就算了,男人都重子嗣,即便不是嫡出的。珠哥兒惦記了那麼久的壽宴,他備了重禮過來,竟遭到這樣的對待。賈政這麼刁難她的一雙兒女,是不是在釋放什麼訊號?
從兒女被羞辱想到賈政可能要休了她。
王夫人也是神邏輯。
既然夫君靠不住,她還有個狀元兒子,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完全不能影響她的情緒,王夫人站在賈政身後笑得非常諷刺。
蜚語流言傳得太快,也就是半天功夫,整個京城都知道了。胤禟同胤禛商討熱河行宮的佈局,拿下基本方案之後,自四阿哥府出來,他就感覺不對。
“快看,那就是九阿哥胤禟。”
“政二爺那麼炫酷,當然會去告御狀了!”
“蠢貨,皇上可是九阿哥的親爹!”
……
九阿哥給小路子遞了個眼色,他這貼身太監就識趣的打聽情況去了。圍觀群眾也樂得告訴他,小路子回來的時候臉上是扭曲的,“那個……爺,聽說側福晉在榮國府同她父親賈政鬧翻了,對方說要告御狀。”
拼接功夫不要太好,率先走人的的確是元春,賈政放狠話要高的是他大兒子賈珠。看熱鬧不嫌事大,圍觀群眾把問題往嚴重了說,胤禟徹底黑臉。
他那側福晉是多麼好的女人。
她淡泊名利,從不索要管家權。
她善良大度,從不為難別人。
根本不用問,犯錯的當然是賈政了,瞧他那腦殘樣。胤禟坐上轎子,“回府。”、
你想告御狀也得看爺給不給機會!
胤禟準備回去問清楚過程,然後先下手為強到皇阿瑪那裡黑賈政一手。
元春不知道胤禟遇到了怎樣狗血的情況,聽他問起今日在榮府如何,元春就顯得有些糾結,“父親同大哥勢如水火,我回去是想緩和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