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沒了,咱們攻城是事半功倍。”
“該改改法子!”
陳虎看著不遠處的襄陽城牆,苦聲一笑,“還能改什麼法兒?清軍早就mō清楚咱們這一點了。”以前之所以不顯,是因為攻城時部隊都是紅巾軍一家的人馬,各支隊伍都是一家人,之間無所謂誰的傷亡大誰的傷亡所以他們可以持續不停地(添油)一直進攻。可現在,大軍是由五股兵馬新近捏合到一塊的,都想圖個‘利益均沾’,你一批我一bō,進攻撤退、時間持續都分的清清楚楚,前後兩支人馬根本就連線不上……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咱們就是一直用這種戰法,清軍才mō的清竅現在咱們改一改,把膽子放大一點,這樣辦………”齊七眼中閃爍著兇光,一臉的殺機凜然。
陳虎聽了臉sè卻是猛的一沉,齊七的這個法子不能說差,但也不能說好,因為風險太大了。只要稍微有點閃失,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風險太大。這種戰術咱們根本就沒有演練過,現在一下子就拿到戰場上來……,真有了死傷……怕戰後軍中的爭議就會很大。”陳虎心中難以輕下決定,畢竟齊七的法子雖然有風險可還是很不錯的,能夠最大限制的壓住清軍……
雖然要手下士卒冒著炮彈前進……真的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營長,沒風險就意味著沒收穫,除了用這辦法,咱們現在沒別的好辦法來儘快攻克襄陽城。”“你要是怕戰後軍中爭議,這一點上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會親自帶頭打衝鋒。”齊七拍著脯保證道。
他的上一句話點到了點子上,儘快攻克襄陽城才是現在紅巾軍和義軍最最重要的事情。
“兩刻鐘準備時間。臼炮群前進三百米,你們第一營去做好準備。”梁綱聽了陳虎的彙報,當即就同意了齊七的提議。
這叫什麼?十八世紀末的步炮協同作戰??
雖然會有很大的風險,但是為了儘早拿下襄陽城,那些許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齊七,你第一大隊補充兵頗多,衝鋒時可要看著點。別到時候部隊拉不上,淨給我丟人現眼!”
“將軍放心,保證第一大隊始終衝在最前!”齊七部一tǐng再次立下了保證。
“轟轟轟……轟轟”,新一輪的炮擊打響。臨漢mén一帶的城牆已經像是被人咬過一口的似的,殘橫斷跺,碎石滿地。
一刻鐘後,炮聲停止。
“衝啊…………”
“殺……”
一陣有力地吶喊聲傳來,人影幢幢中,紅巾軍的攻城部隊第一次向著臨漢mén發起了進攻。
齊七舉著刀盾衝在最前面,身後的第一大隊瘋狂的向前奔跑著。
趕緊上城牆,都麻利點。”急切的喊叫不時的在城牆上響起,在一個個頭目的帶領下上千清軍再次湧上了城頭。
破碎的城頭,遍地的碎石就是最好地防守武器。一個個殘破的垛口不多時就被一面面盾牌堵了個嚴實,在他們的後面,一排弓箭手彎弓搭箭,嚴陣以待。
“轟轟轟——”,看到越來越近的紅巾軍,清軍守將正要下令弓箭手大炮卻在這個時候再度響起。
三發疾shè,在最短的時間內二百多發炮彈落到了城牆上。濺起的碎石和著血ròu四處飛落嗎,而一些偏離了彈道的炮彈也無可避免的落到了城牆外,落到了攻城部隊前,甚至是落進了他們的佇列中……
連最近距離shè擊的臼炮都無法避免的出現誤傷,後陣的二十mén重炮就更可想而知了。而且這其中義軍的那二十mén三千斤重炮……
冒著頭上的疾飛炮彈,紅巾軍的衝殺聲始終回dàng在戰場上……
措手不及的清軍被炮擊嚴重殺傷,領軍副將也化作了一灘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