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無法觀想到他們的命運麼?”
紫羅蘭總是能夠在短時間內預知未來,儘管很短,但她目前為止遇到了三個人,都無法被觀測,柯林就是其中一個。
“話說,你手能放開麼?”
星野真夏禮貌的微笑著,這個女人太不識趣了,自己身子都往後縮了,仍然死皮賴臉的不放手,根本不老實。
“噢,抱歉。”
紫羅蘭放開了手,接著問道:“所以說你那段日子的工作,就是拼命收集著對策局和sct的情報,然後反饋給那些被線形蟲寄生的人?”
星野真夏點了點頭,心中其實有些寬慰,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機會找人傾訴,今天才終於如釋重負了一樣。
“嗯……”
“那顆紅色石頭來歷重大,竟然是那些崇尚宿命的人留下來的,那麼這東西會在事件中充當相當重要的份額。”
紫羅蘭算是大概理解到星野真夏發生了什麼,被宿命論組織拐帶成為工具人,以普通人的身份承受這些,心理素質已經非常強大了。
“話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他們是從哪裡竄出來的?”
星野真夏無比好奇,這女人確實有點東西,自己暴露在外界這麼久後,也沒有任何不適,輻射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影響。
紫羅蘭伸出指頭,指著天上。
“宇宙人?”
星野真夏無語。
紫羅蘭搖了搖頭,說道:“錯,你不會想知道的,親愛的。”
此時此刻。
船頭處,皮姆看著前方的陸地,馬上就要登陸了,始終不解當時在燈塔內發生的事,當時燈塔內除了紫羅蘭外還有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說不出的恐怖,另一個則告訴了他南太平洋事件中的一些隱秘。
雖說皮姆從來沒有懷疑過歐泊,但那個神棍男人說得很正確,這些接觸了大恐怖後的人腦子都是不清醒的,活在恐怖與自己編造的妄想之中。
必須要找到所有親歷者,並從客觀角度來還原整個事件麼?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歐泊突然開口道。
“別被那個男人給湖弄住了。”
“他只是一個說風涼話的混賬而已。”
“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才能根除潛淵症。”
歐泊察覺到了皮姆的異樣,對他提醒著。
“是麼。”
“當時你去過觀測者號墜毀的那個小島上,看到了和那飛船一同迴歸地球的東西。”
“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麼?”
“才能讓你得出那是sct幕後主導者的結論。”
皮姆這個問題已經問了不知道多少回,但歐泊總是避而不談,有時甚至會陷入極度驚恐之中。
按照歐泊的說法,他之所以變成這種免疫所有異象的怪物,也和核輻射的道理一樣,他受到了那天外之物的原初輻射,才會變成這種不人不鬼的怪物。
“我很清楚的說過了……”
“語言在那種東西狀態,是無比貴乏的。”
“只有自己去感受。”
“而你也已經感受到了,從你生活軌跡中一切都還正常的時間,到如今世界這般的面貌,都是它無數面孔中的一面。”
“它是……”
“無法形容的。”
歐泊又陷入了恐慌的追憶之中。
皮姆深吸一口氣,儘管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但這種面對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戰勝事物的壓力,或者說根本沒有勝利這一概念,不知道怎樣才能叫做勝利,是將所有感染清除,還是將源頭扼殺。
到底怎樣才算終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