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在外,他們一定在執行著最終計劃,那就是拼湊原初抄本的所有真頁,獲得至高無上的偉力。
盧卡認為這相當荒謬,一群人把希望放在虛無縹緲的傳說上,他永遠都是行動派。
“我不明白。”
“就算是像你說的那樣,想要恢復某種秩序。”
“以你的力量,只需要不斷整合,整合起一股能夠和救世軍相匹敵的實力。”
“再實施你說的那種管理,目的不就達到了麼。”
迦納如是問著,他並不熟悉柯林這個名字。
就如同所有的絕巔人物一樣,他們的姓名都不重要,更多的只有他們的代號。
“所以說。”
“廢人永遠只是廢人。”
盧卡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抱歉?”
盧卡的辱罵使迦納相當費解。
“嗯……”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這些小角色是不會懂得那麼多的,象徵界是一種,經過原始社會,奴隸制,封建制,多種主義,全球化,戰爭等等的要素幾千上萬年不斷磨合所創造出的一種信任關係,是一種偉力,一種甚至能在潛淵症如此恐怖的詛咒下,硬生生挺過好幾年的事物。
如果不是那徹底發狂的癲人,甚至還能撐很長時間,一直到潛淵症完全消滅也不無可能。
絕非是簡單的口號就能重新支撐起來的。
“你知道眼鏡蛇效應麼。”
“雖然有所不同,但也大抵相似。”
“原本的典故是,有一個地方眼鏡蛇成災,每抓捕一隻野生的,就可以獲得賞金。”
“但很多人發現了,養殖眼鏡蛇的成本很低,比賞金要高得多,反而越抓越多。”
“就像是上個時代裡,中東的恐怖分子,每抓到一個就有賞金,但久而久之,越來越多計程車兵殺良冒功,所以很多平民不得不加入所謂的聖戰,成為恐怖分子。”
“如今這世道也是一樣。”
“脆弱的信任關係,就算我們此去消滅了救世軍,也毫無意義,懂麼?更多的救世軍會冒出來,如果有人會加入我們,那也一定是因為暴力和利益。”
“曾經的世界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非要重建的話,僅僅只是我們還活著的時間,是遠遠不夠的。”
“唯有把希望寄託在偉力上。”
盧卡把柯林看成了最後希望。
迦納一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他的妹妹聽得有些振奮。
“哇,越來越多,這不是挺好的麼?”
“罐頭也是一樣的麼?”
“越吃就會越多,這樣的話大家豈不是都不用餓著了?”
女孩雖然覺得很違背常識,但是,大人的世界說不定真的是這樣。
盧卡:“……”
緊接著三輛山地摩托又越過了丘陵地帶和一片荒原,城市群就在天際線處了。
遊騎兵隊長雙目一閃,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