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狛坐到了市議員的餐桌位上,拿起餐刀和叉子為對面幾個大人物切著牛排,極為貼心的放在他們的盤子裡。
“可是……”
這個年輕人還要想再說些什麼。
“你能他媽閉嘴嗎。”
砰!
西弗開槍射中了那個年輕人的胳膊,使得他疼得癱倒在地發出嚎叫,西弗明白,要是他再說下去,狄狛說不定會下令開槍射殺在場的所有人。
狄狛意外的掃了西弗兩眼,但並沒有放在心上,這的確需要一些小小的教訓。
“這種情況就別拍了好吧。”
狄狛看到攝影師還在拍。
“呃……這個,我會剪輯的,只是有些內容我想自己回去看看助興,我女朋友愛好有點特殊你知道的。”
攝影師有些尷尬的說道。
狄狛無語,這哥們兒才是玩得變態。
“鑑於很多新成員,的確不知道我們的具體工作是什麼,接下來我示範一下。”
狄狛緊捏著餐刀,站起身來。
卡……
卡……
卡……
他動作很快,繞到對面餐椅後方,連續給對面幾個人割喉放血,噴射的紅漿淋得餐桌上到處都是,所有的菜都被濺上印象派的潑灑紅墨。
西弗側過頭不忍去看。
餐桌上只剩下最後一個劇烈喘著氣的議員,以及啜泣著的幾個芭蕾舞團成員,而餐廳裡的其它顧客屏氣凝神抖個不停,整個中堂落針可聞,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我們只是在拿回應有的權益,掀翻這……染著血的帝王寶座。”
“你先是要告訴我市長大人現在在哪裡,我要向他表達敬意,另外你回去後,別再查封我們的活動室了。”
狄狛聞了聞餐刀上的味道。
“操,ab型的血。”
他這樣說道。
發現現場氣氛過於緊張,包括很多新成員也是面如紙白,狄狛感覺自己有些失職,鑑於互助會的開枝散葉,本來是想帶一些生力軍見見世面,因為這次行動的確沒有危險可言,但似乎疏忽了心理建設的方面,導致反應過度。
的確需要系統化的軍士訓練,需要的是至極勇勐的有種之人。
他決定講一個笑話來緩解尷尬。
“別他媽都哭喪著臉好吧。”
“有這樣一個笑話。”
“洛城的機場正在放禮炮,第一聲響了。”
“妻子問丈夫,放炮幹什麼。”
“丈夫回答說,因為總統要來了。”
“禮炮又響了幾下,妻子再問,怎麼搞的?第一炮沒打中他嗎?”
“哈哈哈……”
狄狛扶著額頭盡力剋制著笑意,反而把自己給整笑了。
而其他人。
沒人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