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已經是超越宇宙的某種偉大意識。
而現在。
極點科考站已經成為了“人類蟲群”的主要活動場所。
很難找到最貼切的詞彙來形容這批人,哪怕是衝鋒隊也不行,人類蟲群,雖然接近,但也不完全相同,只能相對的更好闡述這種活動狀態。
似乎是中世紀搜捕奴隸一樣,一輛又一輛的裝甲車開到這裡,走下一個個被寸頭男持槍看守,拘禁著繩索的人。
他們在做著某種實驗,為了培育一種指定的感染者,過於刁鑽,要求對放射性元素有著極強的感知力。
因為太過刁鑽,一直都很難推進。
沿著所有極點科考站連線的最中心處,一棟龐然大物在這潔白的凍土中高聳,沒有絲毫美感,只是粗獷的,矩形的,通體黑色,軍事工程一樣的,一個大黑盒子,有著無比工整的一排排,一列列的,黑漆漆的窗戶。
令人毛骨悚然。
其內部,仍然是通用的場景,行軍床,上下鋪,世界地圖,戰略標識,檔案櫃。
而其中一間樸素無比的房間內,胎記男正在檢閱研究成果。
由於物件徵界的背離。
在他們已經達到一定規模的基數下,潛淵症也開始擴散,但奇異的是,這些人,無一人發瘋,無一人暴死。
他們的精神,他們的意志,只能用神奇來形容,哪怕是最為恐怖的深淵也無法染指。
其中不乏有著精神類的暗示,對一些被捕獲而來的奴隸進行意識操控,使得他背離象徵界,增強其感染機率,同時透過特殊手段來使他們的意志力……變得強大,使其存活機率增高,不會在反噬下暴死。
胎記男的房間過於簡樸,幾個活下來的科考人員被帶到了房間內,他們看出了,這個長著胎記的男人,是這個恐怖組織比較有地位的人。
然而他的房間卻也跟監獄一樣,是實打實的監獄,行軍床,馬桶,洗手檯,花灑,全部擠壓在一狹窄的空間內。
和其它房間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上下鋪和行軍床的區別。
“sir,請下達指示,sir。”
一個寸頭男向胎記男如是要求著。
這些人莫名的恐怖,已經把這些科考人員嚇傻了,他們並不得知外界發生了什麼,難道說……
這種新型的軍事邪教組織已經佔領整個世界?
他們從不用什麼,疑問句式,來遣詞造句,就像……沒有任何疑問一樣。
胎記男冷漠吩咐幾句後,寸頭男就離開了。
科考人員以為胎記男要問話。
但絕非如此。
“sir,一切都在掌控之中,sir。”
胎記男如是對幾個科研人員說著,斬釘截鐵。
幾個科研人員已經徹底茫然,甚至不知道胎記男是否在稱呼自己,儘管他眼睛看著自己這些人,說著話。
在這存在了三千四百萬年的永恆凍土上,誕生了一個……
不可名狀的……
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