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至今,未償敗績,在晉帝國軍方中有著無人能及的影響力,在民間,有不敗戰神之傳說。
“衙內您看。”分看資料的巫悠討好的把一張畫像遞過來,學著衛大衙內的口吻說道:“畫像之人,已經美得一塌糊塗了,據繪此畫像的丹青聖手說,他因沒法繪出明珠獨特的神韻,一氣之下剁掉自已的右手……”
他非常瞭解衛大衙內的性格啫好,但凡美女,衙內都喜歡,當然,美女不是一般的美女,至少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級別的,方能引起衙內的興趣,畫中的明珠,分明已經達到傾城傾國的頂極級別,哪怕是敵人,衙內也喜歡。
咕的一聲,衛大衙內吃力的嚥下一口口水,畫中的明珠,輪廓如川嶽起伏,精緻秀麗,給人一種呼吸屏止的美麗之感。
他雖沒見過明珠,但繪此畫的丹青聖手肯定用心把明珠的世容顏與雍容華貴的氣質繪於紙上,雖只是畫像,但他仍感覺一種莫明的威壓感。
“二十歲掌軍,歷經上百場大小戰役,至今未償敗績,享有不敗戰神之美譽,衙內,此女,心腹大患啊。”田策邊看明珠的資料邊感嘆不已,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女人,竟有如此驕人戰績,令無數男人汗顏啊。
“是啊……”
衛大衙內拼命的點頭,臉上的笑容顯得極苦澀,有這麼一個未償敗績的可怕對手存在,換誰都寢食難安啊。
幸好晉王擔心明珠功高震主,威脅到他的帝位,故給明珠封了個柱國元帥的虛名,卻一直不讓她掌兵,否則,晉帝國早就一統蒼雲大陸了。
“丁統領,有關這個女人的任何訊息,我都要。”衛大衙內皺著眉頭,一副思索的表情,“還有,但凡能讓晉王產生不安的事兒,你只管推波助瀾,小事兒都給我弄成大事……”
“離間計?”巫悠眼睛一亮,忍不住讚道:“此計甚好,那晉王雖也算一代明君,但疑心病極重,這離間計真要成了,就算整不死明珠,晉王也不敢讓她再掌兵權。”
田策也捋著頜下長鬚不住的點頭,此計雖然陰損毒辣,但明珠實在太厲害,也只能用這種小人行徑坑害她了,兵法雲:上兵,伐謀嘛。
“過猶不及,丁統領切記。”
“嗯,適而可止就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丁喜不停的擦抹額頭上的冷汗珠子,兩位軍師你一言,我一句,顯然是在提醒他這一出離間計所要注意的關鍵問題,心中感激之餘,也不免生出幾分的後怕,真要給這二位惦記上,就算不死,也會很難受。
衛大衙內在倉庫裡數銀子,衛煌卻在府衙內陪著長安派來的使者,此次出征的監軍洪公公喝酒。
說是監軍,有自知之明的洪公公只在李家渡轉悠了一圈,就回轉紹關享福去了,打仗可不是玩過家家遊戲,那是要玩命的,還不如交給別人自個折騰去。
才那麼十天半月的就傳出聯軍慘敗的訊息,據說死了很多人,七萬多嘉月府軍,能活著回來的僅有二萬餘人,衛老太守的奏摺上是這麼說的,是真是假,他懶得過問,但衛老太守送的金錠卻是十足真金,這一趟肥差,他撈了不少。
拿了人家的好處,回去後自然要替人家說好話,洪公公雖然少了一條腿,但還算是半個知恩圖報的爺們,至於長安那些大佬們怎麼想,他才懶得理會。
心情大好的衛大衙內回府時,看到妻子孔蓉正送一位面容姣好,但顯得極憔悴,甚至帶著幾分失望神態的少婦出門。
“見過衙內。”少婦退讓一旁,屈身福禮。
“相公,這是宜娘。”孔蓉連忙介紹,不過,俏面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侷促不安,甚至帶有一絲的慌張。
衛大衙內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微笑道:“宜娘難得來一趟,就多住幾日吧。”
說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