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多少都瞭解一些。
計謀有陽謀與陰謀之分,用兵亦有正兵與奇兵之分,衙內行事素來喜好出奇招行奇兵,出奇不意克敵制勝,這騰勝文手裡所掌握計程車兵越多,衙內兵行險著的可能性就越增加。
不得已,肖小小隻好拼命的給騰勝文使眼色,可惜,騰勝文卻沒能理解她的一番好意。
“某願以項上人頭擔保。”騰勝文把胸脯拍得嘭嘭作響,只要幹掉幾名唐人軍官,他有十足的信心掌控摩下的一千五百名士兵。
“這些年,可委屈你們父子了。”衛大衙內很滿意,其實,騰勝文所說和密諜所探到的情報大體一致,騰氏一家忍辱負重,忠心耿耿的為大秦賣命,他又怎會懷疑騰勝文的話。
“我騰氏生是大秦人,死是大秦鬼。”
騰勝文眼睛不禁一紅,淚水盈眶,這些年來,他幫著唐人欺負原大秦百姓,揹負了無數罵名,這心裡不知有多痛苦,衛大衙內的一句話,令他感概萬千,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所有委屈與痛苦,傾刻間化為滿腔的熱血。
“衛軍師,此時唐廷動盪,人心惶惶,正是一舉收復平塘關的好時機。”
騰勝文不僅沒有理解肖小小的一番好意,相反,他還極激動的陳述了收復平塘險關的理由,此時,關內守軍軍心已亂,軍官們都為自已的前途擔憂,有關係的忙著託關係,有門路的忙著找門路,有掛印甜官的,有告病在家的,軍中已沒多少軍官值守,很容易就能控制軍隊。
平塘險關約有十數萬人,絕大多數都是原大秦的平民百姓,在唐人統治平塘關的這些年裡,他們沒有少著欺負大秦的百姓,加之各種苛捐雜稅的壓迫,百姓們敢怒不敢言,只要登高一呼,大秦的百姓必定響應,只要計劃得當,謀奪城池應該確實可行,只有大軍及時增援,守住城池根本不是問題。
一番話,讓衛大衙內心中不禁泛活起來,他沉思了好長一陣時間,分析了各種可能,忍不住心動了。他不是賭徒,一向信奉君子不立危牆的金科玉律,但有時候賭上一把,冒一冒風險,這回報的利益還是很大的。
“衙……”巫悠越看越覺不妙,心急之下差點說漏了嘴,幸好他急中生智,手捂臉頰吸了一口氣,“唉,牙疼……難受啊……”
騰勝文倒沒在意,而是一直盯著衛大衙內這個冒牌的衛軍師看,眼睛裡充滿了期待,如果能夠說服衛軍師,這謀奪平塘險關的方案至少透過了七八成,雖說最後仍是由巫首腦拍版決定,但衛軍師必然能夠影響他的決策。
“這事,容我考慮考慮。”
衛大衙內沉思良久,才說出他的決定,讓騰勝文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臉上充滿了失望,也讓肖小小、巫悠和小六子三個鬆了一口大氣。
不過,衛大衙內後面的打算又讓騰勝文隨即生出希望,亦讓肖小小等三人的心又揪緊起來。
衛大衙內心中雖然還有所糾結,但仍沒有放棄乘亂收復平塘險關的打算,不僅命潛伏城內的諜報人員加緊探查情報,也命驚雷的各組行動隊向平塘城靠攏待命,同時飛鴿傳書長安,通知老爹衛煌早做突襲城池的準備。
衛煌沒過多久就收到了訊息,當即召來一眾心腹親信議事,為隨時可能出現的機會做好準備,他一心要收復失地,特別是最重要的平塘險關,自然不肯錯過良機。
對於一向有妖孽表現的寶貝,他倒沒擔心,兒子行事的風格素來是求穩,相信這次也不會自立危牆之下。
不過,春耕時節發動戰爭,時機不對,影響了民生,而且籌集的糧草也不充足,但接二連三的命令仍是從丞相府內發出,軍隊以軍演為藉口,開始集結,但需要一定的時間,唯一能夠馬上行動的就是黑衣衛統領丁喜所掌握的特種夜不收和黑衣衛密諜負責行動的龍組。
丁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