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明白,這事情能夠有這種結果,已經算是僥倖了。想想當時面對定海珠的那種強大的氣勢,至少是上品靈器,或者是說活有可能是極品靈器也不是說不可能的,那是一種春蘭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的一種強大的壓力。若非是白蓮教的秘法在精神方面確實是有過人之處,關鍵時刻,春蘭自斬了三年修為,施展秘法逃回來,估計就是在劫難逃了。這一切都是忠順王府和王家給等訊息不夠準確,自然是要與他們一番計較了。賈環到了清虛觀,這才算是鎮定下來,安穩的坐在那邊。張道士笑呵呵的看了賈環一眼說:“你小子,慌慌張張的,難道是被狗攆了不成。”賈環一向都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狀態的,第一次看到他這種凝重的表情,好像看到誰都欠他二百兩銀子一般。這讓張道士非常的好奇啊,面對師傅渺渺真人的時候,賈環都能夠鎮定自若的應付,這京城還有什麼人能夠讓他慌張成這樣子啊?賈環有些不爽的說說:“師兄,剛才白蓮教的那幫就傢伙,就在醉仙樓,四個宗師境界的人圍殺我一個人,施展的武道秘法就是白蓮教的白蓮戰體和白蓮聖道。你說我能慌張嗎?京城都成什麼樣子了。前幾天,這傅恆剛剛的被心念宗的神經病伏擊了,轉眼今天我就被白蓮教的人算計了,難道他們真的是不怕天家發怒不成。”張道士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說:“怕?怕什麼怕啊,眼見得大爭之世就要開啟了,心念宗和白蓮教,既然是說敢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跳出來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定然是有一定的底牌的。這幫瘋子,重來是說不會把帝王放在心中的。就算是天武大帝當年幾乎殺絕了他們,但是現在結果怎麼樣,現在不還是一樣的死灰復燃。因此,這些人不怕天家不發怒,而是說怕天家不發怒。因為皇帝如果不發怒,很冷靜的話,那就是非常的可怕的,但是人一發怒,就容易露出來破綻來了。師弟,現而今這情況,步入先天的話,神識化形,你算是勉強的有自保的本事,不入武尊的話,那你在大爭之世就沒有任何的發言權。究其原因,實力,還是實力啊。”賈環點點頭說:“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師兄,你說有沒有那種吃了一顆,就能夠直接進入武尊的丹藥,我們明教有沒有?”張道士哈哈大笑說:“你總是想美事啊,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就算是有,那也是鏡花水月一般,鏡中花,水中月,被丹藥強行提升大上的境界,終究是不鞥能夠成就大道的,丹藥,不過是一種輔助手段而已。還有,你居然是敢在京城動用定海珠,這種級別的寶貝,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是怎麼樣,早晚引起別人的機遇,到時候別說是心念宗,白蓮教,就算是天家,都不敢說一定不對這種寶貝不動心啊。”賈環有些尷尬的說:“師兄明見萬里。我那時候不是不的醫嘛,七星劍誰知道剛剛被我娘拿去顯擺了,這邊就有人算計我啊。丫的要是沒有人通風報信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面,我立刻自掛東南枝去。”張道士哈哈大笑,敲打了賈環一下說:“臭小子別給為廢話,我可不是皇宮的哪位,還明見萬里,別和我來這一套,直接的把東西給我,我給集加持一個禁制,記住了,不到萬不得已,這玩意千萬別全力催動,不然會招惹來殺身之禍的。”賈環識海中溫養的定海珠化作一道五彩霞光衝出來。只見那張道士手掐法訣,靈力噴湧而出,光華四起,幻化虛空。一道道符文演繹出來道道白色豪光。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如夢似幻。張道士號稱是大幻仙人,自然是在幻術上面有獨到的地方,五彩斑斕的定海珠,直接的被張道士的禁止封鎖,變的光華內斂,一點強大的波動都感覺不出來。彷彿這定海珠就是一般的靈器一般。御書房,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直接的上奏白蓮教重現京城的事情,天家一臉怒火,狠狠地把手中的一個九龍杯鐵摔在地上,粘杆處其實早早的已經是把訊息送過來了,白蓮教餘孽,死灰復燃,伏擊榮國公子孫賈環於醉仙樓前。夏守忠戰戰兢兢,站在一旁,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