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雖然只是老爺子的養女,但本就很聰明,而且在老爺子和他第三任夫人的長期薰陶下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此時蓓蓓雙目堅定的看著甘強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蓓蓓帶上兩名士兵就向著醫院後面的辦公區域而去,她知道甘強想要他做什麼,而身為甘強的女人他同樣清楚自己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包頭醫院外有一棵大樹,此刻的譚健就被綁在這棵大樹上,因為只有一棵大樹的原因,其餘幾個醫院的院長只是被扒光了雙手反綁丟在一旁。
“甘司令,你這是何意!”譚健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狗日的,你自己幹了什麼事難道不清楚嗎?拿士兵的生命來賺錢,譚健你這是在找死。”甘強從一旁的警衛員手中接過鞭子,惡狠狠的說道。
“甘司令,請聽我解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誤會?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甘強才懶得和他廢話,手中長鞭掄起在空中甩出一聲脆響然後就抽在了譚健的身上。
啊!慘叫聲響徹在寂靜的深夜,因為動靜太大,醫院裡幾乎還能動的傷兵全都跑了出來,而跟在甘強身邊的警衛員則是在大聲的說著譚健等幾人的惡行。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傷兵們全都憤怒的高喊著,這些傷兵中有一些是知道內情的,更有不少傷兵正是因為沒錢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得到治療。
“殺了他們,小李子就是因為沒錢他們不給治療,沒死在戰場卻死在了醫院裡,他才15歲啊!”一名士兵帶著哭腔大聲的怒吼了起來。
之前沒有人為他們做主,這些傷兵都是敢怒不敢言,更何況這種情況在華國的軍隊中實在太普遍了。
對於這些傷兵來說受了傷就得自己熬著,熬得過去活,熬不過去就死,很多傷勢較輕的傷兵甚至都不會來醫院。
甘強的眼睛發紅,聽著一個個傷兵的控訴他手中的長鞭揮舞的更加用力,轉眼間譚健的身上已經出現了七八道鞭痕。
“甘強,住手,我們可是馬主席的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們。”譚健終於熬不住說出了馬佔奎的名字。
譚健之前一直都不願意說出馬佔奎,因為他知道馬佔奎也不一定能夠救的了他,但是現在不說不行了,因為甘強顯然沒有準備讓他們活著離開。
“對,你沒有權利處置我們,我們都是馬主席任命的院長。”
“快把我們放了。”
被扒光了綁在一旁排隊的其餘幾個院長此刻也大聲的嚷嚷了起來,他們是真的怕了,怕甘強直接把他們給殺了。
“今天你們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也不行。”雖然已經抽了譚健十幾鞭子,但是甘強卻絲毫沒有消氣,不過劇烈的運動似乎再次牽動了傷口讓甘強有些咳嗽。
“司令,打一頓就算了,這件事情等天亮了報告給元首,他們一樣難逃一死,沒必要和他們置氣。”楊光鈺其實已經來了半天了,看見甘強正在氣頭上所以沒有說話。
“你,給老子繼續打,還有找幾根木樁來,把那幾個貨也全給老子綁木樁上。”甘強喘了口氣,然後將手中的鞭子丟給自己身旁的警衛員。
“楊總參謀長,身為第八戰區的總參謀長,這一次戰役的總後勤官,出現了這種事情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交待嗎?”甘強面色鐵青的看著楊光鈺。
“司令,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戰鬥剛剛結束,光是清點傷亡和戰利品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忙的腳不著地了,醫院這塊確實是我的失職,但我是真不知情。”楊光鈺可不敢背這個鍋,甘強現在明顯在氣頭上。
“司令,楊總參謀長確實不知情,而且他都一天一夜沒閤眼了。”白少鵬在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