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挖挖耳朵,無法置信地瞧著琉璃,再瞧瞧努爾哈赤會有什麼動靜。
“我打算暫住你家囉。”努爾哈赤微笑以對。
“真的!這樣也好,我可以就近保護你,否則,你那種瞎貓碰上死耗子的運氣不是每次都靈。”
“那現在我想上山走走。”
“那就走吧!我順便教你怎麼挖棒槌……”
怎麼會這樣?!一向矜貴嚴肅的努爾哈赤就這麼與琉璃,一唱一和的走出了大家目瞪口呆的視線中。
連對努爾哈赤瞭若指掌的安費揚古,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他知道,人們可以喊努爾哈赤“鷹王”、“建州王”、甚至於“赤汗王”。但,“阿金”?!天哪!他頭一回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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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挖棒槌?”來到了長白山下,努爾哈赤想到了自己的年少。
沒有生疏感了。
“想問我為何住進你家?”
“黑冢堡對你重要嗎?怎麼不速速回鄉?別再深究了。”
“那你會就此放下嗎?”努爾哈赤反問著。
“我不一樣!我是完顏家的女兒,自當為洗清父親的嫌疑而盡心。”
“那我是建州子民,不也該為此努力?”
“你是當差的?”琉璃猜想著。
“算是吧!可惜你是女孩家,否則,咱們可以聯手辦案。”
“算我一份吧!反正沒人會把我當女孩看。”
這話一說,讓努爾哈赤聽了挺不自在的。
“算你一份可以,但,以後下許說喪氣話來。”努爾哈赤提出條件來了。
“你——介意啊?”琉璃心中竊喜。
“胡說!只是我身邊的人都得要有自信。”努爾哈赤辯解著。
“我很有自信呀!全赫圖阿拉城沒幾個人功夫好過我,連臉上的麻子都沒我多……”
“阿璃,閉嘴。”
琉璃就是喜歡把他逗得哭笑不得,因為,他總會在這時候喊她的名。
阿璃、阿璃!琉璃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是這麼好聽。
這天起,完顏琉璃和努爾哈赤似乎都是以哥倆好的形式,出現在眾人的驚歎裡。不論是上街或是打獵,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地搭在一起,當然,陪同的,還有納悶的安費揚古與完顏査茵。
“奇怪?我家主子從不是這種德行。”安費揚古看著前頭有說有笑的努爾哈赤和琉璃,一肚子牢騷不停。
“可見你主子確有過人之處,才識得琉璃這塊瑰寶。”幾天的觀察下來,査茵不但對努爾哈赤的觀感,已由當初的厭惡轉為讚賞,更對他對待琉璃的態度有著無比的感動與佩服。
照理說,像他這般矜貴的人,通常是不會放下身段,與琉璃這長相不甚討好的女子同進同出的。可是,他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哇!好厲害呀!査茵快來看哪!”遠遠地,就聽到琉璃的大呼小叫。
“啥事啊?”査茵和揚古趕了過去。
“棒槌耶!阿金竟然挖到這麼多的棒槌耶!”琉璃捧著手上剛出土的人參,張口瞠目地說著。
“哈哈哈,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看得出努爾哈赤的興奮。
“老大,天快黑了,咱們該走了。”揚古其實是擔心査茵的體力吃不消。
“我還正在興頭上呢!”努爾哈赤當然看得出他那好兄弟的擔憂,遂笑了笑開口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再多待一會兒。”
“我留下來保護你吧!”不知何時,琉璃已把這事攬上身了。
而努爾哈赤也由著她,只是,這一整天的走動著實也挺累人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