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雙手抱頭護頭,嬌體順勢沿著臺階翻滾而落。
她的手槍摔落了,也沿著臺階翻跌而下。
凌南天也隨之翻滾而落。
“哎呀,嚇死我了。”馮雲這才拍拍胸脯,長長地鬆了口氣,抹抹了額頭,竟然掌心全是汗。
“雲兒,快,你多拿幾把手槍防身,然後下去扶公走,我還是挾挺機槍走,這樣安全係數高點。”馮毅也鬆了口氣,挾起機槍,又對發愣的馮雲道。
“嗯!”馮雲點了點頭,拿了幾把手槍,別在腰間,便率先跑步下臺階。
她一路隨手按開門,打亮地下通道的牆壁上的電燈。
馮毅挾起機槍,尾隨而下。
他們沿著臺階,下了三十級,找到了郭妙妙與凌南天。
郭妙妙與凌南天摔得頭破血流。
郭妙妙衣衫擦爛,後腦流血,臂膊面板也擦爛流血。
凌南天因為沒穿衣服,光著身,更是皮綻肉破,渾身傷痕,鮮血淋淋。
慘痛篇 明白過來
“啪啪!死賤人,說,你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身帶消聲器?哦,我明白了,在郵輪上,那些想我們的殺手,與你有關,對不對?”馮雲躍下臺階,探手一抓郭妙妙的頭髮,抓得郭妙妙抬起頭來,甩手給她兩記耳光。
然後,馮雲厲聲質問,更是掏槍,指在郭妙妙的額頭上。
郭妙妙從臺階上滾落下來,暈頭轉向,眼冒金星,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此時,她又捱了馮雲兩記耳光,更是眼花繚亂。
“啊?消聲器?對!郭妙妙,你什麼意思?原來,你他孃的陪我睡,便是想殺我?枉我那麼愛你!你……你夠狠!你真不是東西!”凌南天也是摔得暈頭轉向,但被馮雲一言震驚,不由也撐手坐起身來,怒斥郭妙妙。
“雲兒,現在咋開槍也不怕了,咱們在地窖深處裡,槍聲傳不到室外去了。”馮毅聞言,暗贊愛女聰明,便支援馮雲拷問郭妙妙。
不過,他此言是恐嚇郭妙妙,以逼說實話。
至於呆會如何處置郭妙妙,那當然得聽凌南天的。
然後,他放下機槍,從懷掏出一瓶藥水,淋在凌南天的傷口處,替凌南天消毒,。
他又拿毛巾來,替凌南天清除血痕。
“哈哈哈……打死我?開槍打死我呀!有用嗎?韓復榘的部隊,今夜就要進城了。不錯!郵輪上派蒙面人行剌凌南天的事情,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林依依現在就在韓復榘的手上做人質,你們能把我怎麼樣?我要是死了,林依依那賤人也得死。哼!明白告訴你們,本小姐就是國民政府央情報社的特工人員,本來就是奉命來殺凌南天的。你們凌家,在大是大非面前,助紂為虐,委員長三番四次致信凌雄狗賊,勸他歸順國民政府,他也置若罔聞,但又佔據原要塞不放。哼,凌雄不死,國軍如何統一國?將來又如何能集兵力驅趕日寇?收復河山?”郭妙妙眼看生存無望,不由一陣狂笑,心頭盈滿了失落。
尤其是凌南天現在也清醒過來了,也罵她了,很有可能,呆會凌南天還會報復她,甚至會殺了她。
既然生存無望,她也無顧忌了,便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道出來,還伶牙俐齒,說出一大堆堂而皇之的大道理來。
“什麼?”眾人聞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皆是瞪圓眼珠望著郭妙妙。
馮雲不自覺地收起了手槍。
“馮毅,剛才你第一次遇到路洋的時候,你們秘密交談,他沒告訴你嗎?本小姐不怕告訴你,今夜,路洋本是奉林依依之命,由青島到古城來追凌南天行蹤的,希望半路上能接到凌南天並接凌南天回青島,以避開原大戰,免得喪生於戰火之。可是,我們在來古城的路上,金萬贏卻收到韓復榘的密電,稱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