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剎車中招了,這會正翻倒在路邊,好在自己有佈置,倒是沒什麼傷亡。
徐書和劉看到身後已是沒了什麼追兵,也緩緩的把機車停了下來,這個傢伙太惹眼,還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計較怎麼辦吧。
龜甲裡有著現成的衣物,好在兩人有了這個寶貝就放了很多有用沒用的東西進去,這會逃亡卻是有了充足的物資儲備,倒是比很多被人民警察嚇的連買包泡麵的膽子也沒有的逃犯幸運多了,至少不發愁吃住啊。
在遠離路邊的地方找了個枝繁葉茂的大樹,徐書和劉竄了上去,給龜甲尋了個安穩的地方放下,兩人就鑽了進去,真正開始了鳥人的生涯。
一覺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徐書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身上的傷口早就結了疤。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他打算回城了,依依的仇是他心裡永遠的痛,胡小天是肯定要給自己個交代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劉,就讓他先儲存龜甲吧。自己這一去,還是吉凶難料的。
彷彿一個鬼影掠過似的,徐書融進了漆黑的夜。
眼前就是胡小天的住宅了,徐書貼著牆,盡力把自己遮掩在陰影裡。有燈光,這小子沒睡,也是,誰走脫了一個跟自己有著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的仇人,偏偏那個仇人還很厲害,怕是也沒有膽子安然入睡的。
徐書靜靜攀爬了上去,只是三層的高度,原本縱身也是可以上去的,可怕驚動了裡面的人,徐書還是選了個最穩妥的辦法。
沒有探頭從窗戶向裡面看,徐書這會的耐心出奇的好,機會不會太多了,他要把握好,驚動了胡小天就麻煩了。
終於燈光熄滅了,徐書無聲的滑入了陽臺,外面的防護欄給他用手指夾絞出一個足夠自己進出的洞,為了等胡小天睡熟,徐書還刻意的做的很藝術,怕是拿個圓規也就畫那麼圓了。
推了下門,沒有上栓,胡小天的生活是夠享受的,用的都是高階貨,這門也是沒有一絲聲息的就開啟了,倒是給徐書了不少方便。
看著床上那個隆起的身影,徐書一把抓了下去,那個胡小天不會再有什麼呼救的機會,徐書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
可入手是軟綿綿的感覺,竟是一個雙人枕,發現不對的徐書剛想起身,周圍已是傳來了破空的呼嘯聲。
徐書只好翻上了床,那絕對不是一個人的攻擊,聽聲音力道不弱,自己看不清容易吃虧。
燈亮了,不過是射燈,幾道光柱齊刷刷的打向了中間的臥床,徐書被這突來的強光刺的一時沒能睜開眼。一道重擊狠狠的撞上了胸口,徐書覺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
“果然是個雛啊,一個人就敢冒失的來,我倒是真佩服你的膽子。”徐書舉起一隻手遮住了強光,眼前卻是一臉獰笑的威震山。
徐書幾乎要立刻衝上去了,如果不是他們之間多出了一排豎立的欄杆的話。這傢伙也是害死依依的兇手,要不是一直找不到的話,怕是就要先拿他開刀了。
“呵呵,我倒是很服氣兄弟的功夫,說實在的,道上找不出幾個能和你一爭長短的,聽胡說你連槍也不怕,本來還想和你比劃呢,現在我也有些害怕了。”威震山嘴上說軟話,可笑的卻十分得意,徐書可是給他的寒鐵牢籠給困住了,你出不來厲害有什麼用。
胡小天是肯定徐書會回來的,今天在酒樓,徐書看的眼神就象看一個死人,那冰冷叫他一天都彷彿在過冬,得知徐書走脫的訊息,胡小天開始操心起自己的安危。
誰來保護他呢?警察,笑話,他自己就是,還是個領導,或是徐書不敢在警察的重重保護下來殺他,可怎麼說呢?難道說自己害死了人家的女朋友。'奇/書/網…整。理'…提=。供'那豈不成了自首了。想來想去,好在自己還有一套黑道的班底。於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