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飯店的拍賣會需要驗資,越大型也就是藏品越好價格拍的越高的拍賣會尤是。 解雨臣也沒有開過張揚的車,寬鬆的三排豪車內喬知芋自己坐著後排,看著窗外的高樓漸漸變少,最後是獨落的新月飯店。 喬知芋來了兩次,兩次都會為這座豪華了百年的老店所驚歎。 來的時間卡的剛好,車剛停下喬知芋就眼尖的看到了熟悉的三個背影。 她摁下車窗,迫不及待的喊了聲小三爺。 正朝著新月飯店大門而去的三人均是一愣,尤其是吳邪現在已經對小三爺起了條件反射,腦子不用轉彎身子就先行一步的轉過去了。 一身重工白色長裙下是獨屬於喬知芋的熠熠生輝和美豔的氣質。 露出的肩頸帶著解雨臣為她拍下的千萬珠寶,手上的裝飾也被她做了減法,是宋郴為她準備的粉紫翡翠,再吸引人目光的還是另一隻手腕上的一串當十銅錢。 “小芋!”吳邪笑容明朗,是一見到喬知芋時就陽光起來的周身氣息,一身西裝的他讓喬知芋恍惚間又回到了家裡。 胖子和小哥也是西裝筆挺,頭髮也被梳理的一絲不苟,精氣神倍兒足站在吳邪兩側。 黑瞎子熟練的把喬知芋抱到輪椅上,解初則把輪椅拿下來後又留在車內等著拍賣結束。 吳邪快步跑來,俯身間被胖子認真打理過的俊顏在喬知芋眼前放大,明亮的一雙眼中包攬著喬知芋,其中的欣喜喬知芋看的真切。 吳邪揉著喬知芋的一側髮絲,抬起頭問解雨臣,“你們怎麼也來新月飯店了?小芋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兩聲連問追來,問的也是胖子和張起靈想問的,解雨臣不慌不亂,依次回答道,“這次的拍賣有些東西,阿芋的腿恢復的很好,已經能下地自己走路了。” “那就好,我本來想著這兩天去看看的,不過也給耽擱了。” 吳邪心下放鬆,看著喬知芋的眼中帶著歉意和愧疚,倒讓喬知芋好好安慰了兩句。 胖子是最忍不住出聲的那個,一想到喬知芋屢屢在塌肩膀手上受傷,再想到雲彩的死,握著拳頭止不住的來火,“可惜了這麼多天以來一直沒找到塌肩膀的蹤跡,不然我一定把他給大卸八塊了!” 吳邪也想起雲彩的最後一幕,心情複雜的拍拍胖子的胳膊。 “搜山也沒有進展?” 解雨臣的人跟著他一起從巴乃回來了,最近也沒關注巴乃那邊搜山的事,但聽胖子的語氣就知道不是那麼順利,這會剛好可以問問,等進去新月飯店了就不好再開口了。 胖子嘆氣,拳頭也無力的鬆了下來,有些垂頭喪腦的應道:“是啊,搜山十幾天也一直沒有個進展,可憐我雲彩...” 他自知失言,想著雲彩的事還沒告訴喬知芋,連忙停了話改別的話。 悄摸的看著喬知芋像是沒注意到他意思的神色,胖子鬆了口氣。 吳邪也不動聲色的幫胖子改話題,“搜山的事急也沒用,先看看今天的情況吧,說不定能有別的方向。” 喬知芋不是沒注意到胖子的話,雲彩的事她也沒辦法,她做不成救世主,也成為不了每個人的改命者,她只希望身邊的五個人可以好好的,起碼她在的日子裡可以讓他們儘可能的避開危險。 “那就先進去吧。” 解雨臣拍了板,在外敘舊也得有個度,不遠新月飯店的下人還在看著,久了確實對他們的影響不好。 沒動靜的張起靈擋在黑瞎子身前,只一眼就讓黑瞎子明白了他的想法,輕笑一聲鬆開了握著輪椅的手,他站在一邊看著張起靈接替了他的活兒。 相比於黑瞎子,張起靈親自動手給她推輪椅對於喬知芋來說還是很有壓力的。 黑瞎子是被解雨臣僱傭,在金錢的催使下推個輪椅也是分內的事兒,但是張起靈不同,喬知芋都不敢想要是劉桑知道了他偶像親自給她推輪椅他得嫉妒成什麼樣,她得得益成什麼樣。 張起靈推的很穩,就是很穩,不止是感官體驗上的穩,更是給人一種心裡的穩,喬知芋心裡更雀躍了。 ——對不起了喪喪,你不懂,被小哥推輪椅的感覺真的很爽。 今日新月飯店的排場很大,又或者說是藏品的價值吸引了這麼多人來,光是豪車就停了兩大長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