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當初覺得我是那麼膚淺的人,為了帥哥可以不要小命?” 解雨臣淺笑,“沒有,但不可否認的是美男計確實有用。” 喬知芋不說話,深深的給自己的莫名其妙消失的骨氣鄙視。 “當時是孤立無援的境地,你沒有發現嗎,在知道我們在你心中不一樣的存在和情感後我們都用了美男計。” 解雨臣一想到當時的四花齊開還有些難以啟齒,不過為了哄一鬨喬知芋也不是不可以說。 喬知芋想著當時他們每個人的狀態,好像是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不是說話的方式和容貌,而是那似有若無讓人說不上來的吸引力。 喬知芋一點也不否認美男計在自己這裡的有用程度,但但凡當時不是他們,她可以肯定自己會報警。 不由得從內心發出感慨,“還是胖胖好啊,胖胖一直是胖胖,從來沒變過。” 解雨臣不置可否,王胖子來的太晚,有他們這些個‘前輩’在,他絲毫沒有他們當時的惶恐感,因此也不需要去演什麼。 解雨臣輕輕應道:“他確實是享福了。” 出了花園就是兩條通往兩個不一樣院子的岔路。 喬知芋指著最遠的那條岔路問道:“那邊亮著燈的院子是哪裡?” 解雨臣沒分給那邊一點目光,“是解家其它幾房的人,平日裡也不會來主院,打擾不到我們。” 喬知芋恍然大悟,也就不再多問。 她摸摸自己的腿,指尖在纏繞繃帶的位置劃了劃,說道:“我的傷恢復的很快,是磁場削弱了我對非生物控制的能力,讓我的身體受傷時可以加快恢復的速度。” 解雨臣聽吳邪說過喬知芋這幾次的事蹟,最鬆了一口氣的還是因為磁場沒有放棄喬知芋。 “那也好,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不能因為自己的這個能力就不把安全放在眼裡。” “放心吧,坐輪椅不能走路真是太痛苦了,我還想跑跑跳跳呢。” 在外面逛了也要有一個小時了,解雨臣看著月亮的位置,推著喬知芋拐進了她的院子。 “吳邪睡的是張起靈的房間,夜裡有事可以叫他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把喬知芋抱到床上,輕輕帶上門就是越來越淺的腳步聲和被關上的院門聲。 喬知芋把被子掀開,試著移動自己受傷的右腿,被磁場快速的修復著,刺痛感已經明顯消失,只有曲起腿時還是會有痛感,她感覺再有三五天就能跑能跳了。 待到第二天早上喬知芋醒來時吳邪已經坐上飛機去往杭州了,沒能送送他的喬知芋很是遺憾,中午一連吃了兩大碗。 —— 吳邪去找了楚光頭,在王盟的陪伴下一起去了長沙。 他們兜兜轉轉,在王盟眼含熱淚來回倒騰的的心酸下終於找到了一張樣式雷。 喬知芋在和王盟通話時就聽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吳邪是多不當人,是多不尊重人,把他這個全心全意為吳邪好的小員工的心傷的那麼深那麼深。 喬知芋沒好意思笑出聲來,捏著自己的臉希望可以讓自己的痛苦戰勝笑意。 “盟盟你別難過了,我在吳山居的臥室裡藏著幾袋零食呢,你白天追劇的時候吃啊。” 她很大方的把自己暫時吃不到的零食全都貢獻出來給王盟。 王盟感動的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感動的說世界上怎麼會有喬知芋這麼人美心善的好人。 “嗚嗚嗚喬小姐你放心,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比老闆還高,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盟盟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王盟一句話說的震撼天地,緊接著喬知芋就聽到吳邪暴躁的聲音。 “王盟你幹嘛呢?叫你多少遍了你都沒聽到,你這個月工資沒了!” “別啊老闆!我錯了我這就來!” 哀嚎聲透過話筒直擊喬知芋的耳朵,她聽著那邊霹靂乒乓的聲音無奈的搖頭,按斷了正在通話的電話支著柺杖去廚房拿了一個冰激凌來挖著吃。 是的,老早之前潘子就已經把解大給她準備的粉色柺杖送了回來,一直被解大收的好好的。 這次也是藉著喬知芋再受新傷的情況下重新請出了它。 五天裡,她沒有和吳邪或者小哥和胖子透過電話,剛才那一通也是王盟揹著吳邪打來的,主線任務是哭訴,支線任務是得到喬知芋的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