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哪怕是熟人沒把路記住也可能會在下一個轉彎後迷失方向。 一眾彎彎繞繞後,他們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羊角湖。 羊角湖相比於人工湖或者其它湖對比相比來說很大,湖綠的水面水平浪靜的,胖子和阿貴在忙著搭他們這幾天要住的帳篷。 喬知芋和雲彩在一旁這看著,她對著吳邪細聲吐槽,“除了床我這幾個月睡的最多的就是帳篷。” 吳邪低眸注視著她,“怎麼,跟我們一起冒險後悔了?” “哪有,刺激得很。” “但你知道嗎?”喬知芋突然問他。 “知道什麼?” 她賊聲的說道:“這都算不得最刺激的冒險,我還沒見過粽子呢。” 吳邪的臉上沒了笑容,喬知芋一點也沒看見,她說完就跑了。 “小芋!” 吳邪的怒喊聲被喬知芋耳邊的風衝散,雲彩聽著不由得耳根子發疼,心中佩服著喬知芋,這位老闆好生厲害,能把這幾天看著這麼溫和平易的吳老闆三兩句話就惹急了。 張起靈站在湖邊靜靜而望,目光似落在遠處的綠樹林,似落在湖綠的水面。 “看什麼呢?” 她突然從他身後蹦過來,視線跟隨著張起靈望著的方向看了一圈,只看見一切靜好,但湖下的迷局確實霧氣重重。 吳邪緊跟著喬知芋後面跑了過來,快速的呼吸幾口氣就緩下了跑了幾步的心臟亂跳。 他輕輕捏著喬知芋的臉頰沒懷好氣的教訓道:“我發現你這人就喜歡把人惹急了就跑是吧?還喜歡躲在小哥身後,我看你下次把小哥惹氣了你躲哪裡去。” 喬知芋頭一偏就躲開了吳邪的襲擊,反手就是兩掌心貼在了吳邪的臉頰上使勁揉著,“我看你們除了喜歡摸我頭就是喜歡捏我臉!” 她絲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若不是因為身高不夠她早就把揉狗頭這仇還回去了。 吳邪不甘示弱,兩隻手食指跟拇指又捏住了喬知芋的臉頰,嘴被揉的說話含糊不清,“付廂傷害?” 最後兩人背對著背蹲在地上畫圈圈,誰也不理誰。 張起靈靜默的看完一場戲,還是覺得沒有這湖有看頭。 吳邪拍拍屁股站起身,目光隱晦的看著這一片綠湖,感嘆一聲:“多讓人心神寧靜啊。” 喬知芋轉過身拆臺,“要是從裡面掏出屍骨你也會覺得寧靜嗎?” 吳邪隱忍的握緊了拳頭,哪怕拳頭都用力到顫抖也只是在心中默唸告訴自己不能跟她對上不能跟她對上。 最後還是越拉越氣,“你不說話還是我心中最可愛的小芋。” 喬知芋跟他槓上癮了,偏不順著吳邪的話來,“我不。” 吳邪面帶一個笑容,兩眼隨之眯起的看著她,一整個皮笑肉不笑的狀態對著喬知芋說道:“別讓我在這麼宜人的壞境裡逼我...” 喬知芋壓根不等他把話說完,指著吳邪對著張起靈控訴:“小哥你看他,這都準備收拾我了,當初說什麼我是最重要的,原來也不過如此!” 她說完氣的撇過頭去,不去看吳邪跟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喬知芋,嘴裡強吐出幾個字來,“我就說我上輩子真是欠了她的。” 喬知芋撅撅嘴,很大度的不去理會吳邪的胡言亂語,坐在地上成一團跟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可憐兮兮的。 吳邪看了更氣了,捂著胸口對著小哥用顫抖的手指著喬知芋這副死樣子。 張起靈拍拍吳邪的肩,這是他最能給予吳邪最安慰的一個動作了。 忽然間,平靜的水面突然湧起了麟麟波紋,一種聲響從湖中傳了出來。 在和雲彩扯皮的胖子聽到後連忙就跑過來了,身旁的雲彩也緊緊跟著而來。 突然出現的巨大聲音響起的一瞬間把喬知芋給嚇了一跳,吳邪和喬知芋冰釋前嫌,把喬知芋拉起來後和喬知芋並肩而站。 胖子跑過來就問這是什麼聲音。 張起靈看著泛起波動的湖面說是潮聲。 胖子有些傻眼,呆愣愣的看著湖面說道:“這湖還有潮水聲?” 吳邪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土地上摸了摸,在捻去手指上沾染的溼潤泥土,給出解釋,“這的土地還是溼的,應該是虹吸效應。” “虹吸是什麼效應?” 吳邪簡易的再給胖子解釋,“類似於抽水馬桶的原理,看來這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