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把她摟的更緊了點,顫著音慌亂道:“對不起...對不起小芋,我錯了,不該把你捲進來的,明天我就把整個巴乃掘地三尺,我把另一半神器找出來送你回去,我...” 喬知芋捏捏他的手,見吳邪還是不停的說著悔話,她索性就一個盲抬手捂住了吳邪的嘴,輕笑的告訴他,“別這樣,這都是我自己的決定,比起能和你們在一起,這點傷都是浮雲。” “小芋...” 吳邪眼眶紅紅,他攬著喬知芋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們哪值得你這麼不顧著自己的安危。” 這話喬知芋就不愛聽了,她想起來 ,一時間又忘了自己腿上還插著刀子,疼得叫一聲在吳邪說話前說道:“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是我的心說了算,它說值得就是值得。” 吳邪連連點頭,讓她別再動了,“我都知道,是我一時著急了。” 張起靈踢在樹身上騰空而起,藉著力自身在半空中旋轉半圈蓄力朝著塌肩膀掃去。 塌肩膀又是被狠狠的踢到樹上,口腔內更是湧上血腥,胸口接二連三的重創讓他呼吸艱難,在張起靈再次衝過來時已經準備好逃身的打算。 張起靈早已看穿了他的打算,他沒攔著塌肩膀想跑的舉動,冷眼看著他飛身離開的背影,從腿包上抽出一把匕首,三指一揮,匕首直直的甩入塌肩膀的肩膀後面。 他被巨大的衝擊力打的一個前撲,扶著一棵樹勉強穩住身子後更是落荒而逃。 喬知芋睜著一隻眼看到張起靈的為她報了仇,對著朝她而來的張起靈勾起一抹笑。 “很準,就是看著不解氣。” 張起靈在她身邊站立,隨後蹲下輕輕撫上她的腿傷,其實根本沒用力,喬知芋就是心裡感覺很疼,嘶了一聲卻也沒敢動。 “小哥,小芋的腿不能有事吧?” 吳邪急切的去問張起靈,眼中的慌亂做不得假。 張起靈搖頭,輕聲道:“沒扎到大動脈,刀去醫院拔。” 吳邪聽完心中除了心疼就只有心疼,罵著塌肩膀不是人。 “他怎麼就盯著小芋不放!?” 吳邪想不明白,小芋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他三番兩次的找她,是因為第一次的鐵塊嗎? 喬知芋也想不明白,難不成自己因著磁場因素跟反派過不去? 張起靈幫她做著簡單的止血,這也是喬知芋到這幾個月來第一次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疼的在吳邪懷裡咔咔的抹眼淚。 胖子的速度很快,都要趕上飛毛腿了,火急火燎的扛著一個擔架過來,滿頭是汗的和張起靈把擔架開啟再把喬知芋抬上去。 “我這腿都快跑冒煙了,腳底板沒給我幹著了。” 吳邪沒心情嗆他,和張起靈一前一後的抬著擔架下山。 胖子也知道誰都急,抹了把汗說道:“我已經讓阿貴叫救護車了,鎮子上能不能處理也不知道,實在不行就聯絡花爺轉院吧。” 喬知芋一聽到解雨臣就發怵,總有一種自己傷手要是讓小花知道的話會愧疚遭殃的心理。 “能不能治都得聯絡小花,他那有專業的醫療團隊,能讓小芋少遭點罪。” 吳邪憂心憂眉的說完這句話就下坡了,抬著擔架的動作更是輕緩,生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就給喬知芋造成了二次傷害。 張起靈幽黑的眼看著前方的路,帶著吳邪穩穩的把喬知芋抬下去。 他心中百感交集,只覺有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然後就是一直沉默的不語。 不說話的寂靜讓喬知芋心中微微不適,心中的愧疚直線上升,“我是不是老拖後腿?” 胖子腳下一個踩地,第一個出聲反駁這句話,“別瞎說,我妹子那是團隊中最不可或缺的核心寶貝!哪裡談得上拖後腿之說?” “就是啊小芋,你又多想了,是塌肩膀老追著你不放。” 張起靈微微側過頭,對著喬知芋認真說道:“沒有拖後腿。” 他心中緊接著說道,你永遠都不是我們的累贅。 —— 解雨臣得到訊息就帶著自己的專業團隊殺到了廣西,五六個人硬是走出了浩蕩蕩的氣勢。 究其原因還是一身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解大和解初,兩人氣勢如虹一左一右的走在解雨臣身後,若不是一身清閒裝扮的解雨臣,路人都要以為是誰家少主出來了。 喬知芋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