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艾棉一個人坐在方床一側,雲空大師的旁邊,她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穿僧袍的和尚,看這位長者很德高的樣子,她不覺拘謹起來。
進來一位年輕的和尚為紀艾棉送上一杯清茶,紀艾棉從不喝茶,她端著茶有些坐立不安。
雲空大師觀察了她一會兒,然後道:“小傢伙跟我坐禪坐了十五年才改掉壞脾氣,如果他現在還會做衝動的事情,那你可能對他來說真的是與眾不同的。”
“小傢伙是說湛以澤嗎?”
“他六歲就跟我習坐禪,所以我習慣叫他小傢伙了。”
紀艾棉驚奇道:“六歲習坐禪?他打算以後出家啊?”
雲空大師眉目柔和:“並非如此,他坐禪十五年,是因為他的命中會遇到一個威脅他生命的劫,需要化解。”
紀艾棉心想真是胡扯。她道:“這也能知道?”
雲空大師只淡淡微笑。
紀艾棉覺得自己口氣不對,她道:“對不起啊,因為我從不信這些的。”
雲空大師道:“信則有不信則無,小傢伙他自己也是無神論者,也不信的,沒有關係。”
“那他還坐十五年的禪?”
紀艾棉想,讓我坐一天我都受不了。
“那你相信性格決定命運嗎?”雲空大師問。
紀艾棉思索著:“性格決定命運還是有一些道理吧。”
不同性格的人會在同一個選擇前做出不同的決定,人生充滿了選擇,每個選擇都會一步步決定你人生的走向,所以紀艾棉還是相信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的。
雲空大師眉目慈祥,他目光慈愛地望著紀艾棉:“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他外表看似對人對事淡漠,實則心地善良柔軟,是值得世界溫柔以待的人,如果是有福之人會好好珍惜他。”
☆、情敵成人禮
湛以澤帶著紀艾棉走出寺院,他問紀艾棉:“他跟你說了什麼?”
“我才應該問你,你為什麼讓我見他?他是誰,是你什麼人?”
“所以你現在還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了。”
湛以澤有點生氣。
紀艾棉眼睛瞅了瞅湛以澤,“他是專門剃頭髮的?那我的頭髮還沒剃呢。”
湛以澤氣急了抓起她的一縷頭髮,拉住道:“你這麼想剪,我給你剪吧。”
紀艾棉急忙從湛以澤的手中解救自己的頭髮:“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可能就這麼放過我吧!相比你要打我,那還不如剪掉頭髮!”
紀艾棉想剪掉頭髮起碼不會痛,頭髮還會再長,她不介意變光頭,反正戴帽子是一樣的。
湛以澤說:“我不會打你,也不會剪你的頭髮。”
“那你要幹什麼?”
湛以澤伸手捏住了紀艾棉的鼻子,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鼻端,過了幾秒紀艾棉就無法用鼻子呼吸了,他要憋死我?
紀艾棉忍不住張開嘴巴,用嘴巴呼吸,就在這時湛以澤忽然俯身吻住了張嘴的她,並第一次把把舌頭伸了進去。
不能呼吸,紀艾棉暈眩至極,腿都軟了,全身靠在了湛以澤身上,湛以澤就此摟著她輾轉深吻。
寺廟前做這個!紀艾棉整個上身被箍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就在紀艾棉快無法呼吸的時候,湛以澤才停止吻她。
他摟著她,凝視著她漲紅的臉,既然她能那麼堅韌執著用激烈的方式喜歡著他,她實際上脾氣不好這件事,湛以澤也只有努力不把它當成是大毛病了。
他確定他喜歡她,看著她就想一直看下去的喜歡。
紀艾棉半晌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捂著嘴,一臉的痛心疾首,為什麼她陪玩遊戲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