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笑嘻嘻地說道:“這個自然貨真價實!如假包換之事!卻不知你們這兩個怪物又是什麼人?”
“哼!”我們二人乃是乾坤聖教下七殺中的二殺是也!我的名字教血煞!在七殺中排行老六。這位乃是我的七妹,名叫血羅剎!“
那血羅剎接過道:“我們乾坤教奉命在此截殺這些中原武林人物。你們明教向來與中原武林不睦,難道非要管這趟閒事不可麼?“
原來她見範遙武功極高,心中並無戰勝他的必勝把握。
而且對方明教高手一個接一個,接下來更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會出現。
在這種情形下,血衣女並不願在此時得罪明教。所以,她對範遙
的話語還比較客氣一些。
哪知範遙冷冷說道:“我明教前任教主張無忌,當年便與中原武林一向就有交往。其父親翠山公,更是武林奇人張三丰的得意弟子。血羅剎為何要說本教與中原武林無關。“
二來、你乾坤教乃是當今魔教,一向倒行逆施,塗炭中原武林。方才吞噬這位崑崙派的高手之內臟,便可見貴教行事之邪惡。
向這樣的魔教行徑,任何中原武林人物見了,都會義不容辭地將你們誅滅。
所以,你這個魔女,就不要妄想我範遙會放過你們了。
那血衣女見範遙非但絲毫不領情,反而將他們狠狠地罵了一頓。
血衣女恨的牙齒癢癢地,當即二話不說,雙手猶如閃電一般,各種招式全部朝著範遙攻去。
那範遙當年與楊逍齊名,二人並稱明教的逍遙二仙。
故此,他的一身武功自然極為高明。那血衣女子的招式雖然又狠又毒,但是範遙卻並不放在眼裡。
只見他拳影掌勢極為飄逸瀟灑,大袖飄飄之間,卻是與那血衣女打了一個平手。
陸太清和陳太風自從範遙加入之後,形勢登時穩定下來。
何況陸太清本來就與這二人武功相去不遠,此時在陳太風的協助之下,卻也是和對方打了一個平手。
而那韋一笑仗著輕功超絕,敵人更是連衣角都無法摸著他。韋一笑展開飄逸的身法與之周旋之下,一時倒也絲毫不落下風。
唯獨那追憶與天賜的交戰,此時在經歷了二十來招之後,已然漸漸落於下風。
天賜心中也在擔心明教大隊援兵將至,故此其出手更是狠辣沉重。
追憶早就猜到天賜的心思,因此其出手也極為沉著冷靜。
二人拳來腳往又打了十幾招,驀然那場中又突然多出一人。
只見那人四十多歲的年齡,以一身文士裝束打扮。那人也不多話,當即一步踏入戰圈。
此人十指如鉤,形狀猶如鷹爪一般,狠狠地向著天兒的手臂抓落。
天兒驚呼一聲道:“大力鷹爪功!你是明教的鷹王殷天正麼?
那文士微微一笑道:“鷹王倒是沒錯!不過殷天正乃是在下之亡父,在下乃是殷野王是也。”
你這連體的怪胎,居然敢在這裡撒野。還敢與我教主的義子動手,是不是閒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了。“
殷野王乃是張無忌的舅舅,而且此人又極為護短。
他與範遙一起聽說追憶乃是張無忌的螟蛉義子,所以一聽說追憶身遭險境,當即便從總壇內疾馳而至。
但是,他的武功畢竟差了範遙一籌。故此二人趕到的時間,也就有了先後。
殷野王見追憶不是天賜敵手,故此也不答話,上前就架住了天賜的攻勢。
天賜心裡暗暗叫苦,心道這明教的高手怎地越來越多。像這樣打下去,豈不是反而自己就要身遭險境。
追憶見殷野王從旁相助,當即心下更是篤定。他轉頭衝著殷野王一笑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