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有兩下子,他的下盤紮實,手中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一招不中就又是一招,招招致命,呼呼生風。幾個回合下來,施得竟然沒有討了好。
對方下的本錢不小,又是大車又是高手,施得心裡著急,倒在地上的橫肉男已經站了起來,恢復了戰鬥力。他對付一個扳手男已經吃力了,橫肉男再加入戰團,他肯定落敗。一旦落敗,以眼下的形勢看,對方不會輕易放過他。
橫肉男剛站起來時還搖搖晃晃,捂了一會兒肚子,片刻之後他就站穩了,然後目露兇光,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徑直朝施得走來,看樣子,不一磚將施得拍倒在地他誓不罷休。
施得一邊集中精力應付扳手男,一邊還要留意身後橫肉男的偷襲,就不免分心,一分心,就招架不住扳手男的進攻了,一拳剛剛打在扳手男的胸上,收拳稍慢了幾分,就被扳手男的扳手橫掃了一下胳膊,差點沒傷到骨頭,火辣辣的疼。
才又閃過扳手男的一記橫掃,身後橫肉男的板磚就砸了過來。施得急忙向旁邊一閃,一回身就是一拳,卻落空了。橫肉男學聰明瞭,不和施得近身纏鬥,反而打起了遊擊,反正有扳手男纏住施得,施得也跑不掉。
扳手男瞧準機會,扳手再次橫掃,朝施得的臉上打來,力道之大,速度之快,顯然是想一擊而中,打施得一個滿臉開花,而施得身後的橫肉男也是見施得力氣將盡,招勢用老,一下跳了起來,兜頭朝施得的腦袋砸了下來。
好傢伙,夠狠,明顯是想要施得的命,施得躲得了扳手男躲不過橫肉男,到底是滿臉開花死還是頭頂開花死,施得難道無路可走,只有選擇是哪一種死法的權利了?
眼見施得躲無可躲之時,一人如神兵天降,出現在了橫肉男的身後,他雖然滿臉是血,而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但一臉決絕,滿臉殺氣,手中拎著半邊壞掉的車門,大喊一聲:“敢打得哥,老子殺了你!”
話音未落,手中的半邊車門已經結結實實地扇在了橫肉男的後背之上,橫肉男不及防備之下,頓時被打得橫飛出去,只來得及一聲慘叫,摔出幾米開外,又打了幾個滾,眼見是人事不省了。
扳手男手中的扳手就沒有打出去,舉在半空,愣了片刻,忽然跳腳就跑,倒是光棍得很。別看扳肉男是三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但他跑得比兔子還快,一轉眼就跑得不見了人影兒。
施得沒有力氣再追了,一下癱坐在了地上,精疲力竭。黃梓衡剛才是強撐著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了致命一擊,一擊之後,別說有力氣追人了,連一步也邁不動了,原地愣了一愣,只說了一句話:“看我不砸死你個狗東西……”然後腿一軟,就昏迷不醒了。
黃梓衡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
經檢查,他輕微腦震盪,多處軟組織挫傷,而且內臟也有輕微震傷,不過都不要緊,人年輕,身體又壯,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傷愈。
施得傷得輕一些,除了擦傷和皮外傷之外,並無大礙。受了驚嚇的碧悠說什麼也要讓施得住院觀察幾天,施得不同意,她就一旁默默流淚,無奈,施得只好依她。
何爺不在,碧悠就當自己是施得在世上最親的親人。在聽到施得遇襲的一刻,她生生驚嚇了半天才緩過神兒來,等她跌跌撞撞、驚魂未定地趕到醫院看到施得時,都記不起她一路上是怎麼來到的醫院。
平生第一次,碧悠感覺到了失去的痛心和揪心的疼痛,她甚至沒有為自己的孤兒身份而自怨自艾過,卻為施得的受傷而追悔莫及——早先要是替施得買一輛安全的好車,也許施得還不會受傷這麼重!都怪她,哪怕少開一家分店,也應該早早為施得買一輛號稱最安全的沃爾沃!
第二天月清影才知道了施得遇襲的訊息,驚得花容失色。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死亡是如此的逼近,當她聽到訊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