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說道:“我在美國,基本上一直在跟華人幫會和韓國幫會鬥,打得最大的一次就是跟黑人幹仗,整個一個上千人的黑人幫會被我們華人幫會兩手滅了,黑人的屍體躺遍了整個唐人街,混黑道,只要夠狠,就沒什麼能難得倒的。”陸小北順口一說,成了趙鵬輝一直以來所信仰的至理名言。
幾個人邊喝酒邊聽歌,邊聊天,這時候,陳冠東聽到樓下有了動靜,這是他看的場子,他自然要下去看個究竟。這次陳冠東出去沒有提著刀,因為他知道,李老拐跑了,就沒有人能在敢在這裡鬧事。
樓下果然出了點事,一個小子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身上起碼二十條刀痕。不過慶幸的是刀口沒有傷及到要害,臉上也完好無損嗎,沒有被刮花。陳冠東看了看這小子,自己並不認識,其他人一幫人在圍觀,都是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
陳冠東撓撓頭,看了身邊一個看場子的小弟,問道:“阿發,這小子是你們砍的?”
阿發搖搖頭,說道:“東哥,我們手少都沒那這傢伙,怎麼砍他。”
陳冠東一看,自己幾個兄弟都是兩手空空的,都在圍觀這個傷者。**東問道:“那是誰砍得?”
阿發繼續說道:“不知道,我們在這看場子,這小子帶著刀傷就踉踉蹌蹌的跑進來了,說要找你,我們看他滿身是血,怕下到客人,就把他往門外推,結果沒推兩下,這小子就倒地上了,鼻子裡還有呼吸,估計沒死,要不要送醫院?”
“送醫院,算了吧,你看他全身刀傷,送進去醫院給咱們找不必要的麻煩,咱早在鐵道南派出所掛名了,出了這檔子事,警察不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陳冠東說道。
“那咱麼你怎麼處置這小子,不能讓他總在這躺著吧。”阿發說道。
“這小子不是說找我嗎,你們幾個把他先給我架上樓,找個沒人的包間把他扔進去。然後通知老黃給這小子包紮止血,只要能控制住他的血,這小子就死不了。對了,別讓這小子的血髒了我的沙發啊!”陳冠東說著,轉身走上了樓,一邊走一邊對著客人們說到:“大家繼續玩你們的,沒啥事。”
不一會工夫,一輛夏利停在了小北酒吧門口,老黃拿著要箱子跑進了小北酒吧,上了二樓給這個受傷的小子處理傷口。
老黃今年五十多歲了,誰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以前是廣陽市中醫院的一個外科醫生,後來收了人家紅包被查出來了,從醫院開除。後來遇上了陳冠東,就跟了陳冠東,成了他手下的一個外科醫生,幫會里哪個兄弟要是身上掛了彩,都找老黃。
經過簡單的處理,這滿身是刀傷的小子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流血都止住了,只要傷口不嚴重發炎感染,他就死不了。”這是老黃的話。
老黃剛說完話,那滿是道上的小子就醒來了,那小子迷迷糊糊的說道:“我要見……我要見東哥……我要見……陳冠東……”
阿發去找陳冠東,陳冠東正一手摟著方愛靜,一手舉著酒瓶子跟陸小北乾杯。阿發冒冒失失的就撞進了屋子,說道:“東哥,那小子行了,吵著要見你。”
“你以後進門敲門,怎麼沒大沒小的!”陳冠東有點生氣。
“對不起東哥。”說著,阿發退出去,敲了兩下門,然後等陳冠東讓他進來,他才進來。阿發的行為逗笑了方愛靜,阿發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潤。
“北哥、輝哥,我去看看啊。看看這小子找我有什麼事!”說著,陳冠東放下了就憑,跟著阿發走了出去。
到了受傷小子的包間,這小子已經靠在了沙發上,身上的血多多少少的佔在了沙發上,這讓陳冠東有點不高興。
陳冠東坐在沙發的另一側,看這小子臉色煞白,一副死人相,很討厭,但是討厭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