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房內一片死寂,安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位衣著暴露的女郎被嚇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迅速蜷縮到房間的角落裡,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動作嫻熟得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使得苟瀚艱措手不及。
他原本正在享受女郎的服務,然而,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讓他過度緊張而失去控制,竟然直接朝著半空射出。
一時間,房間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尷尬!
還有驚恐氣氛。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不就是找兩個公主陪一下嗎?怎......怎麼還......還用槍指著我?”苟瀚艱說話變得異常艱難,他費力地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
就在這時,陳青山和那位代號“鯊魚”的軍人一同走進了包房。
“喲,你倒是挺瀟灑啊,剛才有沒有被嚇到尿褲子啊?”陳青山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冷冷地看著苟瀚艱。
苟瀚艱頓時慌了神,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盯著陳青山,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陳青山!怎......怎麼會是你?”
緊接著,他又將憤怒的目光投向那三個小毛賊,怒聲質問道:
“是不是你們三個出賣了我?”
“老......老闆,我們也不想這樣啊,可......可是他有槍啊。”三個小毛賊戰戰兢兢地跑到角落裡,與那兩個暴露女郎擠作一團,學著她們的樣子雙手抱頭蹲下。
“說你聰明呢,你指望這麼三個玩意兒能偷到我的水稻?”
“說你笨呢,你還知道找這三個玩意,而不是自己親自去偷!”
陳青山大搖大擺地走過去,然後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茶几上。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苟瀚艱被嚇得吞了吞口水,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我不想幹什麼,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讓他們三個偷我的水稻?”陳青山輕笑一聲,語氣平靜地問道。
“我......我就是想嚐嚐它到底是什麼味道,看看和普通水稻有什麼區別。”苟瀚艱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瞄了一眼陳青山。
“不肯說嗎?”陳青山眉毛一挑,扭頭看向旁邊那位代號“鯊魚”的人:
“資料查出來了沒?”
鯊魚點了點頭,回答道:“查清楚了,他叫苟瀚艱,目前任職於天引生物集團,職位是總經理!他的父親叫苟挽義,是天引生物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
“你叫苟瀚艱啊?你爸叫苟挽義,你們這一家子可真會取名字,一個狗玩意,一個苟瀚艱,漢語真是博大精深啊。”陳青山聽到這兩個名字,忍不住愣了一下。
苟瀚艱聽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又不敢反駁,只能沉默不語。
以前敢這麼嘲諷他的人,都已經被餵了實驗室的鯊魚。
而面對陳青山的嘲諷,他只有默默低頭。
“還有更深的資訊嗎?”陳青山問道。
鯊魚:“調查發現,天引生物集團與島國三井財團合作密切!”
三井?
陳青山一愣,忽然想起那兩艘捕鯨船上似乎有三井二字的標誌。
難不成也是島國三井財團旗下的?
“三井財團的標誌是不是中間三條槓,外面是方框,且每個角的兩條槓都有出頭?”
“是的!”
陳青山聽聞後,心中暗自思忖起來,究竟是天引生物集團擅自行動呢,還是三井財團下達的命令呢?他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緊接著,他緊緊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