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傅希堯說:“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很明顯的,夏小冉的心是向著邵峰的,問也沒問,就以為出手的是他。若她願意瞭解他,就知道他已經很多年沒打過人了,就算再年少輕狂的時代,也只是打過外人。
傅希堯收回手,有些自嘲地冷笑:“我還不至於對一個病秧子下手,不過,你們的美夢也該醒了。你們以為王家會善罷甘休?邵叔始終要給他們一個交代,況且……邵瘋子,你這一身傷就是富貴病,不好好將養著,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夏小冉完全呆住了,看看邵峰,又瞥向傅希堯:“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那你得問問他自己了。”傅希堯看她老鷹戶小雞的樣子就想笑,後來想想也沒什麼可笑的,更可笑的是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為一個已經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還是為了加速兄弟反目?好像都不是,他似乎只是要一個答案。
他問她:“夏小冉,你就這麼喜歡他?他有什麼好?他能給你的,我也可以給你,為什麼你就不能留在我身邊。”
邵峰捂著胸口,一直喘著大氣,想說話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倒是夏小冉,忽然變得很冷靜,異常地清醒:“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我愛他,我不愛你。”
傅希堯像被雷劈到一樣,瞪大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她看。
看著他們倆手挽著手相親相愛地靠在一起,他恨不得衝上前分開他們,把她拉回自己身邊,可是她說什麼?她不愛他,是他犯渾,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想她!
“你們好自為之!”他扔下一句話就上了車,才發動車子又搖下車窗對他們說:“既然我能找到你們,他們也快了。”然後揚長而去。
他們?邵峰臉色一變,他們,指的當然是邵家,王家的人。
看著傅希堯離開,夏小冉腦門突突的跳,總感覺有更壞的事情要發生了。
原來她的第六感還真準。
第二天,她的父母來了。
叫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她剛開門,她父親就閃了她一巴掌,惡狠狠地罵她:“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
未來
夏小冉緊緊地抱著邵峰,沒有再開口,只是默默地流著淚。
就在剛才,邵峰試圖向夏父夏母解釋一切,可夏之年已經氣急攻心,什麼也聽不下去,先入為主的以為解釋便是掩飾,無風不起浪。他嘆了一口氣,對夏小冉說:“囡囡,只要你們分手,跟我們回家,你就還是我的女兒。”說到底,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怎麼捨得?
邵峰緊抓著夏小冉,空氣凝結半晌,最後聽得她脆弱而緩慢地說:“爸爸,我們根本沒有錯,我要跟他在一起。”
夏小冉是第一次如此忤逆父親。
聞言,夏之年氣極地抬高手,邵峰趕緊把她護在身後,想替她受這一巴掌,可夏之年終究還是下不了手,老夫妻倆失望離開。
夏小冉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愛得那麼艱難,而且所有人都要來反對他們?
那一晚,她精心準備的兩菜一湯一直到冷了也絲毫沒有動過,誰也沒有胃口。
邵峰千算萬算,算漏了夏父因為身體問題,臨時取消了去英國的為期一個月的學者交流會,也因此失去了解釋的先機,讓人鑽了空子。
他摟著夏小冉窩在沙發裡,陪她坐了一夜。
他看到陽臺上晾得滿滿的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看著桌上那幾道自己喜歡吃的菜,笑得很滿足:“小冉,等我們結婚以後,我想我們得換一個大房子,最好有花園的那種,可以種種花草,對了,我覺得還得按一個鞦韆,等有了孩子他們就可以在花園裡玩,我們一家幾口就這麼簡簡單單地生活。”
他描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