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府抬嫁妝的侍衛婆子看了個一清二楚,你至於下了血本,將最好的東西都送到我那裡麼?這些年,誰不知道右相府的嫡女林國公府的孫小姐在你的淫威下,過得是何種吃不飽穿不暖的破生活!如今你還想要信口雌黃,拒不認罪,也得看看老天爺給不給你這個面子!”
“啊——”
看著劉枝明顯蒼白下來的臉色,眾人不由得一陣唏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僅暗地裡做錯了事兒,還將這些錯事都顛倒了黑白,硬是將其說成是自己的恩惠!這人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啊!
“你胡說!我哪裡有這麼做?”周圍百姓的指責聲又開始響了起來,劉枝看了一眼,隨即朝著陶宇磕起頭來,顫抖著聲音道,“大人,慕晚歌就是在強詞奪理,你可要為我作主啊!相府裡誰不知道我…”
“誰不知道你宅心仁厚,端莊大方,是不是?”慕晚歌不鹹不淡的接下了她的話,笑吟吟道,“你以為這個名聲就可以救得了你麼?於嬤嬤的死,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慕晚歌,”劉枝猛地跳了起來,手指著慕晚歌潑婦似的叫嚷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於嬤嬤,那證據呢?為何不見你拿出證據來,而是在此大放厥詞?有本事你就拿出證據來啊!”
“肅靜!劉氏,公堂之上,豈容你大聲喧譁!”陶宇沉聲呵斥道,待劉枝又跪在了地上,這才看嚮慕晚歌,沉聲問道,“慕五小姐,凡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你口說無憑,作不得數!如今你的證據呢?”
慕晚歌含笑著看了劉枝一眼,待發現她一個勁兒的迴避自己的目光時,眼裡頓時劃過一絲鄙夷,這才慢悠悠道:“證據,自然是有的。當年,二夫人害死於嬤嬤後,將屍身丟棄在了相府昔日廢棄的廚房裡,只需要帶人去那裡搜一搜,就能搜出一堆白骨出來。”
不想,她話音剛落,便聽到外面傳進來一道含威帶怒的聲音:“簡直是一派胡言!右相府何時有你所說的一堆白骨?我看你是越來越荒唐了,竟然為了報復自己的母親,竟然口不擇言了!”
說著,便見眾人齊齊往後看去,卻見一臉怒氣的慕世明和慕香玉已經站在了公堂之外。所有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讓他二人能夠透過。只是,每個人心裡卻是止不住嘆息,一家子鬧到公堂上,這臉面可真是丟大了!
劉枝則是在聽到他二人的聲音時,整個人猛地放鬆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慕晚歌見狀,嘴角扯起一抹冷嘲,感慨著劉枝的痴心妄想!自己既然敢將此事鬧大,沒有足夠的證據,豈不是自打臉面自討苦吃?劉枝可真是太天真了!
慕世明大步走進來,滿面陰沉的看了慕晚歌一眼,隨即走到劉枝身旁將她扶了起來,安慰道:“枝兒,別怕。有為夫在,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聞言,劉枝心中一酸,所有的委屈和怨恨全部化作淚水,撲進慕世明懷裡哭了起來。哭聲不大,卻讓慕世明心頭溢滿了愧疚,想著若不是自己教導無方,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直到此刻,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而是一味的將錯都歸咎到了慕晚歌的身上!
慕香玉卻是冷冷看了慕晚歌一眼,隨即怒道:“五妹,方才我與父親已經到你所謂的昔日廢棄廚房裡檢視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白骨。你還是不要在此無中生有了!若就此放過母親,相信父親也會原諒你的頑皮之舉的!”
“呵呵…”慕晚歌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堅定而自信的光芒,熾烈的想要刺傷了慕香玉的眼,又聽她淡淡笑道,“大人,你覺得他們所說的話,能相信麼?”
陶宇意味不明的看了慕香玉和慕世明一眼,隨意搖了搖頭,沉聲道:“不足以相信!”
“既如此,那便讓京兆府的衙役們跑一趟吧!我既然敢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