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我豈不是要與每個人都是宿敵了?”
這隻小狐狸,腦袋構造還真是如別人的不一樣。不過一想到她的不一樣只有自己能看到時,心裡頓時又很滿足了!
沐晚歌不自覺的揉了揉鼻子,慵懶的把臉蛋擱在他的肩頭上,沒好氣道:“與你同朝為官的人很多,可是右相只有一個啊!小說裡不是說,左右兩相一般都是死對頭的麼?更何況,你剛才的神情表現也不是很好,也不能怪我會往那個方向多想。”
而且,剛才還不知道是誰黑沉著臉將人狠狠的從房間裡拽出來,一副誰都不待見的模樣。一想到這個,她心裡頓覺分外委屈,本來可以談下一場“曠世奇談”的,卻因為眼前這男人的到來而被喊停!壯志難酬啊有木有!
“我和項錦,不是死對頭,卻也不是活對頭。剛才之所以臉色黑沉如墨,還不是因為他不經我的同意,便將你拐了出去,甚至還拐到了封閉的房間裡?萬一他歹心大發,那又該怎麼辦?歌兒,我可是擔心你啊!若不是為著你,你以為你英俊瀟灑風流不羈俊美威儀的未來夫君會是這般心胸狹窄之人?”元宇傾將她攬入懷裡,頭埋在脖頸處,靜靜的呼吸著從她身上的清新體香,那是獨屬於她的混合著少女體香和清新藥香的香味,心情頓時變得平靜無比。
“哦,這樣啊!”沐晚歌伸手環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喃道,“那我可以理解為,大肚能容容天下不平之事的大名鼎鼎的元相,為我吃了巨醋了麼?”
“不用理解了,本來就是。”某人含含糊糊的咬了下耳垂,沐晚歌只覺一股異樣的酥麻感瞬間流至全身,整個身子幾乎軟綿綿的,提不上什麼勁兒,只是,心裡卻暗罵自己沒出息,每次都會在這個時刻上了這男人的當。
元宇傾卻不容許她多想,灼熱氣息噴吐在她優美的脖頸邊,薄唇卻準確的找準了那兩片菱唇,俯身吻下,便是好一陣唇齒交纏。
浣綾豎起個小耳朵,靜心聽著車內的動靜,當發現氣氛很不一樣時,一張臉頓時羞紅了起來,連忙撤回自己的“小耳朵功力”,規規矩矩的學著車伕,駕車!
不一會兒,馬車便停在了郡主府門前。
元宇傾本就有事兒,也不能多加耽擱,只是臨走前還是囑咐沐晚歌好生休息著,這段時間能待在郡主府裡,便待在郡主府裡,不要隨意出門。
沐晚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並趁機嘲諷了一番,終於在口舌之爭上扳回了一局。
只是,想起之前與項錦所談的事情,她心中卻是早已有了決斷。招手叫來斷遙,命他將訊息傳給項錦後,便抵擋不住身子的疲倦,重重睡去。
右相府內。
項錦盯著手中的紙條,面沉如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抬起頭看向斷遙,沉聲問道:“傾顏郡主的打算,便是這樣的麼?居然跟本相討價還價!這可不是很公平啊!”
“回右相大人,屬下只負責傳送訊息,至於公不公平,並不是屬下說了算的。郡主說了,為了您想要取回的東西,她一介弱女子差點便賠上了一條性命,甚至還攤上了這趟渾水,如此要求並不過分,相信右相大人定會做出最正確最值得的決定的!”斷遙躬身恭敬道。
項錦冷冷看了斷遙一眼,本來想開口否決,但想到馬車前那無力垂落於身側的手臂和那張無比蒼白的臉色,話到嘴邊便已嚥下。
說她自己是弱女子,確實是正確的。只是,她本身所表現出來的頑強毅力和高昂的精氣神,倒是很容易讓人忽略了身懷重病的事實。
心裡長嘆了聲,能夠充分利用每個機會與他人進行談判,看似無理卻又讓人無法反駁,這等本事,怕是女子中也唯有那一人了。他開始有些懷疑,在潛入郡主府偷回玉扳指和進行這等“不公平”談判的兩種選擇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