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什麼意思?”元宇傾把臉湊過去,賊兮兮的笑道。
“廢話!我要不知道還說什麼!”慕晚歌脫口而出,與此同時,元宇傾愉悅爽朗的笑聲響徹這個小小的房間,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彷彿極具魔力般重重的碰撞著慕晚歌的耳膜,震得慕晚歌的小耳朵嗡嗡直響,震得夜間鳴唱的小蟲子急劇收了聲,震得烏雲散去月色盪漾。
慕晚歌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她可真是瘋了,竟然和一個半生不熟的人談論什麼是“蛋疼”的問題,若是被羅浩宇那廝知道,鐵定會笑得死去活來的!
狠狠的咬了下牙,不想一股辛辣的感覺從喉嚨上衝了上來,慕晚歌一驚,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猛地咳嗽了起來,眼淚噼裡啪啦的滾了出來,仰天長嘆一句,大半輩子所積攢的顏面,今晚全部被用光了,光得只剩一根竹竿了!
流年不利啊,慕晚歌邊咳嗽邊無奈的感嘆著!
元宇傾見狀,連忙貼心的給她撫撫背,口中還不閒著:“歌兒的好意,我已經收到了!放心,這是我倆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所以,你不用這麼激動啊!”
“咳咳咳…一邊去…咳咳咳…哪裡涼快哪裡去!”慕晚歌一把拂過他的手,五根修長的手指重重的拍了拍元宇傾的手背,“啪啪啪”的三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裡無比清晰。
“歌兒是要以此定情麼?三聲脆響,代表的是哪三個字啊?”元宇傾卻依舊不放過她,在她耳邊慢悠悠的說道。
慕晚歌一口氣憋在心口,這人,就是覺得不氣死她不甘心啊!在心裡恨恨的罵了上千上萬次的泥煤,隨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待穩下了心緒,素手一指,冷冷道:“門在那裡,你給我出去,有多遠走多遠,別讓我再看見你!”
“我累了,要在這裡休息,歌兒總不忍心讓我去掛樹枝吧?”元宇傾看著慕晚歌氣怒卻又極力隱忍的樣子,心情甚是愉悅,嘴角的弧度史無前例的破開了一個大口,在慕晚歌看來很有洪水決堤的可能。
慕晚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迅速沉澱下由上而下散發的浮躁不穩的氣息,聲音低沉不容置疑,有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嚴,“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再不消失在我面前,我不介意將你打包直接從這裡扔出去!”
元宇傾錯愕的看著突然改變氣息的慕晚歌,似是沒想到她周身的氣場變得如此強大,且這份氣勢竟不輸於作為左相的他!黑亮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精光,可面上依舊笑意不斷,“歌兒莫氣,莫氣!氣壞了身子,我今日的一番補品可就白費了!”
說著,還對她綻放出一個無比妖孽的笑容,嘴角的淺笑隱含著一抹興味,似是極為期待她接下來的表現。
“真的不走?”慕晚歌素手依舊指著門口,冷聲冷氣道。
元宇傾含笑著點了點頭,“我不走!你在哪裡,我便在哪…”
話還沒說完,元宇傾只覺眼前閃過一道藍影,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衣襟狠狠一緊,低下頭看去,一隻泛著青筋的手如鷹爪般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衣襟,只覺身子一輕,自己的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拖了起來,像拖著破車般幾步便到了門外。
雙腳似沒有力氣般被拖過門檻,衣襟處的小手一鬆,提著自己衣襟的力度頓時消失,“咚”的一聲悶響,元宇傾被俊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吃了一口灰塵。
“嘭”的一聲,那扇門毫不留情的關上,隨即房內突然暗了下來,慕晚歌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姓元的,有多遠就滾多遠,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元宇傾吐掉口中的灰塵,嚷嚷道:“你休想!我就偏偏纏著你!”
“主子,慕五小姐居然…居然把您拖出來了?”寧淵忽而從天而降,他一直隱在暗處,當看到自家主子被慕五小姐拖出房門後,眼珠子都要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