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打電話給你,是看在你請的那位求情人面子上。”姓陸男子說。
“陸先生,你好,有什麼話都可以好好說,其實未必……”吳鋼知道機會難得,他組織著言語說。
“吳鋼,希望你能明白,這事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我打過來只是告知你這件事。”姓陸男子打斷了吳鋼的話說。
“陸先生,我吳鋼只有這一個兒子,還望你們給一條生路,只要陸家這次高抬貴手,我吳鋼一定銘記於心。”吳鋼連忙說,他怕姓陸男子突然斷了電話。
“好了,這事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只是抹不開你那位長輩的請求,將這事告訴你而已,你怎樣想就任由你了。”姓陸男子冷冷說。
“誰能決定,你特麼倒是找他來跟我談啊,還是整個陸家只有陸懷能決定?啊!先是叫一個姓蘇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然後你又不能決定,那打電話過來幹什麼?你們這算什麼玩意啊?耍人玩嗎?”吳鋼崩潰了他即使知道對面是陸家,也破口大罵著,甚至直接叫陸懷的名字。
“你見過蘇先生了?”出乎意料那邊沒有掛機,一陣沉寂之後說。
‘蘇先生’的稱呼讓吳鋼愣了一下,那陸家人居然如此有禮貌稱呼那姓蘇的。
“在這事上確實只有蘇先生或我家老爺子能做決定,我們說了都不算,不過看來你錯過了最好的機會。”那邊的姓陸男子不知出於什麼考慮,說完了這話很快就把電話斷開了。
吳鋼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渾身汗毛豎起,他看漏眼了,這事繞來繞去,結果繞回了那個姓蘇的年青人身上,要是男子沒說謊,原來這一切的事皆是源於姓蘇的年青人。
“是不是沒有談妥,你瘋了,你為什麼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慢慢談說不定能談攏的。”方思萍大喊大叫,跑過來推搡著吳鋼,抱怨吳鋼把機會浪費了。
吳鋼揮了揮手,把方思萍推開,方思萍蹬蹬蹬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跌在了地上。
“吳鋼,你敢推我,我今天跟你沒完?”方思萍尖叫著又要上前。
“你特麼想救兒子就給我閉嘴!”吳鋼罵道。
“你想到辦法了?”方思萍停住了腳步。
吳鋼沒有應話走回了房間,拿出了上次那臺裝著不記名sim卡的手機,對著手機按了幾下,就將電話打了出去。
“朱律師,麻煩讓蘇先生聽電話。”吳鋼拿著手機說。
“吳先生,我想上次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要是再騷擾我的委託人,我不排除訴諸法律起訴你。”朱達同說。
“我再說一次,讓他聽電話,否則後果自負!”吳鋼語氣變得冷邦邦起來,他已經受夠了這些閒雜人的氣。
“你稍等,他現在不在我這裡。”朱達同猶豫了一下說,吳鋼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他決定還是讓蘇植聽一下的好。
朱達同很快就把蘇植找來,蘇植拿起手機看那邊還沒有斷線,他對著手機說:“吳先生,我希望你確實是有事找我。”
“蘇先生,我沒想到是你。”吳鋼冷聲說。
“是我什麼?”蘇植皺眉問。
“是你叫陸家幫的忙,對嗎?”吳鋼把話說完整了。
“是。”蘇植心裡有些訝異,這吳鋼從哪裡打聽到的訊息?
“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你出來我們再好好談談。”吳鋼的聲音很平靜。
“抱歉,要說的話上次已經說了,既然你知道是我,那我就直說了,王千香會幫我一個大忙,湊巧我也很反感你一家人的所作所為,所以我答應了替她討個公道,她不肯原諒你,我就不會放手。”蘇植說出了原因。
“什麼忙我都可以幫你。”吳鋼保證說。
“這忙你無法幫的再說我也不需要你幫,要是沒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