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用話騙你嗎?”霜蝶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
“不是。”鼻行首腦說,“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故意給我尾巴纏住,使得我大意之下,從而讓你的飛劍偷偷繞到了我的後背?”
鼻行首腦的死穴就在背後,一般對手是無法輕易突破他的防禦,因為讓飛劍抵住了他背後,他甚至就連殺手鐧都沒有使出來就輸了。
“是。”霜蝶點頭承認,“你很強,而且還是那種注重防守的那種強者,我要是不冒險嘗試一下,恐怕是很難這麼輕鬆贏你。”
“原來如此。”鼻行首腦一臉遺憾地點頭,他本來對常任理事席位志在必得,但卻輸在了大意上。
臺下的殊者對這出乎意料的比賽結果同樣有些驚奇,這算是爆冷門了,居然讓一個新人拿下了常任理事席位。
相比新人獅子與霍格那場,這場的新人贏得未免太輕鬆,不過他們很快又想到,霜蝶其實也是在冒著很大的風險,要是鼻行首腦隨時提防著她的飛劍,她又讓尾巴禁制住了,那結局就會是另一場面了。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霜蝶取得了勝利。
鼻行首腦也沒有什麼不服氣的,剛剛要不是比試,他很可能就要死了。
霜蝶臉色平靜走下擂臺,她離開擂臺之前,瞄了一眼蘇植。
蘇植同樣也看了一眼霜蝶,他有些感興趣的是對方究竟是從哪裡繼承了靈力修煉方法?
當然,在素不相識的情況下,蘇植沒有貿然過去詢問。
第九擂臺的決賽結果出來之後,那就只剩下旱魃所在的第六擂臺與蘇植的第八擂臺了。
蘇植同樣回到了第八擂臺,不一會兒,第八擂臺已經完成第二輪的比試,第二輪比試之後,第八擂臺就剩下七個殊者。
第八擂臺聚集了近半的殊者在,另一半則是聚在第六擂臺,畢竟就剩下兩座擂臺了,殊者們大多數都沒有離去,他們都在等這兩座擂臺的結果出來。
蘇植再也沒有時間去看第六擂臺的比賽,第二輪剩下的七個殊者,黃金族合罕與另一名黃金人還有土御門愛島也在裡面。
七個殊者很快就進行了抽籤,七個殊者有一人被輪空,蘇植沒有輪空,他是第三輪比賽最後一場,這場他的對手是那名他不知道名字的黃金人。
“還真是巧了。”蘇植聽到自己的對手是那名黃金人之後,他看了過去笑笑。
那名黃金人同樣狠狠地看著蘇植,他身邊的合罕一臉嚴肅地對這名黃金人輕聲說著話,他用的是黃金族獨有語言,蘇植也無法聽得懂。
比賽很快開始,第一場是合罕上去,他的對手是蘇植不認識的殊者,不得不說,合罕很為強大,他又幹脆利落贏下了這場比賽。
蘇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碰上合罕,但可惜的是這場比賽只能看出合罕的力氣很大,再多的也就無法看出來了,他的對手無法逼出合罕展露更多的東西。
第二場是土御門愛島對另一個殊者,戰鬥同樣很快就結束了,土御門愛島輕鬆贏得了勝利。
土御門愛島的戰鬥手段有些奇詭,使用了類似幻術之類的手段,他的比試對手輸得很是糊塗。
蘇植對此只是眉毛一挑,這個自稱金城拓人僕人的殊者能力有些邪門。
蘇植來不及多想,他走了上去,看向擂臺下自己的對手那名黃金人。
那名黃金人看向合罕,合罕堅定地點頭。
那名黃金人臉上露出一絲屈辱的表情,他咬牙說:“我認輸。”
認輸?
殊者們都訝然看向那名黃金人,他居然連上去都沒有就認輸了,瞭解黃金族的殊者都清楚,黃金族最為好鬥,從不輕易認輸。蘇植臉上也有些驚訝,不過他收斂表情,又走下了擂臺,他心裡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