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讓他在意了十幾分鐘的問題。
蒂娜一怔，臧羽人看那表情就知道蒂娜忘了這回事。
“你果然忘了吧……”臧羽人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作無奈狀。
“怎麼可能忘了呢！”說著，蒂娜用長矛挑起那個沒了動靜的殘暴，把這殘暴釘在了不遠處的一面牆上，可憐的殘暴就像中世紀的英格蘭戰鬥中，那些死去的騎士一般，即使死了，也要被敵人這樣釘在牆上。
“至少蒂娜沒有把殘暴的頭砍下來，然後插在長矛尖上。”不知為何，臧羽人成為泯靈後，第一次覺得殘暴好可憐……尤其是被蒂娜像死兔子一樣擺弄的殘暴。
被釘在牆上的殘暴突然發出了低微的呻吟，把原以為它已經死了的臧羽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蒂娜……她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