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少了。”洛蒙嘆了一口氣,“走吧,不要離開我身邊。”邁開步子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洛七愣了愣,快走了兩步跟上,垂頭不語,他覺得洛蒙話裡有話……
皇宮之中,子夜和李墨怔怔的看著欒羽,難道羽姑娘認識這個老頭兒?他是誰?
“小羽兒這麼想爺爺啊。”那人從窗框上跳了進來,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孫女兒麼?”欒羽斜了他一眼,委屈的說道,“人家都說我爺爺多麼多麼牛叉,可是,你看看我……”她指著自己的臉。藍色的眸子撐大,水霧瀰漫,“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什麼樣子?”沉木湊到欒羽的面前,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臉龐,“小羽兒越發的標緻了呢。”伸手揉揉她的頭,笑眯眯的說道。
“滾蛋。”欒羽氣急,一跺腳,瞪了他一眼。“去看看銘吧。”
“哦,好。”沉木摸摸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欒羽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到了床邊。
這是什麼情況?子夜和李墨看的目瞪口呆,爺爺?難道是雪山的那位?沉木?兩人眨巴眨巴眼睛。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真的是沉木?這個就是沉木?羽姑娘的爺爺?再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做夢嗎?
“喂。你們在幹什麼?”欒羽伸手在兩人的頭上各拍了一下,不悅的說道。
“額,羽姑娘,這位是沉木前輩麼?”子夜搓搓手,小聲的問道。
“是吧。”欒羽撓撓頭,“鬼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撇撇嘴,臉上的怨氣與怒氣仍然沒有散去,湊到了沉木的身邊,一言不發,看著北辰銘蒼白如紙的臉龐。心中的殺氣一陣高過一陣。
“小羽兒,到現在都沒有學會控制自己嗎?”沉木瞥了她一眼。眸子裡帶著憐惜,“有爺爺在,他會沒事的。”握住欒羽的手,輕輕的捏了捏,語氣放柔。
“恩,好。”欒羽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出,垂手站在一旁,眸子裡面暗光流轉。
沉木將手搭在北辰銘的手腕之上,看著那張和北辰軒相像的臉龐,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說到底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屋子裡面靜悄悄的,就連呼吸聲都是可以的隱藏了起來,李墨和子夜也從激動中走了出來,面帶憂色的看著躺著床上的北辰銘,心中對於自己敵人的忌憚又多了幾分。
天色一分分的暗了下去,屋子裡面早就已經點起了蠟燭,沉木一直坐在床邊,一動不動,搭在北辰銘脈象上的手指也不曾離開。
“羽姑娘……”子夜看著同樣一動都沒有動的欒羽,心中的擔憂更甚。
“我沒事。”欒羽輕聲開口,聲音略微有些嘶啞,她的臉龐隱在暗色之中,子夜倒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宙走到屋子裡面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安,心中的疑惑在看到北辰銘的時候全部都解開了。
該死。暗罵一聲,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他認識沉木,所以,心倒是也放寬了一些,雖然自己醫術也十分了得,但是,比起前輩他自認還是差了很多。
“宙。”李墨走到了他身邊,將聲音壓低,“沒事吧。”
“沒事。”宙搖搖頭,“是洛家的人做的,洛蒙來了齊國。”他低聲說道,先是藥家,再是洛家,難道七家的人在這個時候全部都出來了嗎?
“差不多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沉木開口說道,“只是你們沒有遇到而已。”將北辰銘的手放進了被子裡,側頭看著宙,“卦族的?”
“是,宙拜見前輩。”宙恭敬的給沉木行了一禮。
“免了,那些老傢伙都還好吧。”沉木捋了捋衣袖,大有一副跟宙嘮嗑的模樣。
“前輩是指……”宙有些疑惑,沒有聽說過沉木跟自己的族人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