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浮現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雁城之中,欒羽每日都在研究自己的琴,遠博等人也每日就是和將軍府裡的人對招,練武,似乎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段躍也是覺得奇怪,四方打聽訊息卻是什麼異樣都沒有,他難免有些狐疑,難道那個小子真的什麼都沒做?可是不對啊,那天談話應該是有事情發生的啊。
想到這些,段躍是坐不住了,就走到了竹林了,剛剛走到入口處就聽到了悅耳的琴聲,那琴聲如同淙淙流淌的溪水,悅耳清新,使得他煩躁的心驀然一鬆,腳步也放緩了幾分,帶著幾分悠然,聆聽著這悅耳的琴聲。
在離欒羽五米遠的地方站定,段躍面帶欣賞的看著那一道紅色的身影,眸子裡帶著些許安慰與憧憬。
“段叔,你來啦。”許是聽到了腳步聲,欒羽停止了彈奏,手指壓在琴絃上,輕笑道。
“耳朵越來越好用了。”段躍呵呵一笑,好像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一般,臉上的焦躁也消失了。
“那是自然了,這幾日內力恢復的不錯。”欒羽笑道,眸子裡卻是染上了一抹思念。
“想你的妻子了?”段躍本就善於察言觀色,況且欒羽也並未隱藏自己的情緒。
“是啊,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欒羽擔心的說道,蹙起了眉頭,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不用擔心了。”段躍拍拍她的肩膀,”在給段叔彈一首曲子吧。想聽你的曲子了。”好。”奈羽點點頭,到盲撥動琴絃,悅耳的琴聲流瀉而出氣勢,只是平凡到極致的曲子,安靜的演繹著平和的生活,沒有殺氣,也沒有”的人攝
第二百零六章 魯正遇刺
段躍認真的聽著欒羽彈著曲子,手指有節奏的在腿上打著拍子,輕輕的哼唱著不知名的歌曲,異常的愜意。
一曲畢,兩人都是沒有說話,一時之間,只有風吹動竹子的聲音悄然迴盪。
“每個會彈曲,會品曲的人,都是能夠靜得下心的人。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段躍睜開了眸子,輕聲說道。
欒羽笑而不語,從琴絃上撿起一片竹葉,捏在指尖把玩著。
“怎麼?你不同意我的話?”段躍一條眉頭,“來,說說你的想法。”
“我哪有什麼想法。”欒羽笑道,“只是覺得段叔的想法太過片面罷了。那些宮中的樂師,會彈曲,也會品曲,但是,依然是在那潭泥沼中掙扎。所以,要看是什麼人,要看是什麼曲。一個莽夫會聽曲,是因為那曲聲讓他安靜下來,而不是他自己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或許,也是這個道理。”段躍說道,“什麼都不可一概而論。”段躍看著欒羽,似乎意有所指。
“明白啊。”欒羽含笑說道,“但是,段叔,我們都不是哲學家,也不是心理學家,沒有必要去研究那些複雜的人性。那是沒有結果的,就算是你得到了答案,最後也只是猜出,人性是很複雜的東西,它是會改變的。”
“就不跟你說這些東西了。”段躍撇撇嘴,“辰軒,你老實告訴段叔,你到底想做什麼?”面色嚴肅,沒有了笑容。
“段叔,你不是都猜到了嗎。”欒羽說道,“怎麼現在又來問我了。”
“你這臭小子,還瞞著段叔不成。看來前幾天我說你嫩是說錯了。”段躍沒好氣的說道,這簡直就是一個小狐狸。“如果不是那日你親口告訴我別有目的,這幾天下來,我的那點疑心怕是早就被你磨乾淨了。”
“嘿嘿。”欒羽咧唇而笑。“估計快了,到時候肯定會讓段叔幫忙的。”
“你到底在做什麼?”段躍聽的一頭霧水。心裡就像是被貓撓了一樣,癢癢的。
“刺殺,嫁禍。”欒羽輕聲說道,她的聲音雖輕,但是卻另的段躍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