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何出的宮?”熙楓不解,慕雲同樣不明白,宮門可不比城門,沒有令牌是出不去的,本來按照他們的計劃,欒羽定會抗旨不尊,到時候就會跟前去宣旨的人打起來,是沒有機會讓那兩個人逃跑的。當然若是他們知道墨瑾的身手就不會這樣想了,但是畢竟墨瑾出現的時間很短,短到他們將他忽略了,一個少年,能翻起什麼浪花。
“據守衛回報他們有令牌,是皇上的無字牌。”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就怕那個男人一時不悅砍了自己的腦袋。
“無字牌。”熙楓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熙澈,這個小雜種居然將無字牌給了別人。”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猶如瘋狂,啪,茶杯落在地上變得粉碎。
當日,墨瑾回蘇國的時候朝熙澈要了一塊令牌,而那塊令牌就是無字牌。無字牌的作用相當於玉璽,是熙澈上位後親自制定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塊。當初製作的模板也已經毀去,沒有匠人,這塊令牌是熙澈親自制作的,所以,即使是仿造,也做不逼真,甚少有人真正的看清過那個令牌的細節處。世人所知道的,也僅僅只是一個大概的樣子。
“可惡。”若是沒有無字牌,他所握的,也僅僅只是半壁江山。本以為勝券在握,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他怎能甘心?
“傳令,全城戒嚴,進出之人要嚴密盤查。畫幾幅那兩個人的畫像,全城盤查。”
“是。”退了下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著陰沉的天空,侍衛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活著的感覺真好。
全身上下都很累,很疼,再度被夢魘包裹住的世界,沉浸在無邊的血色與黑暗中。猛的驚喜,藍色的眸子裡閃爍著濃濃的恐懼,伸手摸向胸口,指環不見了?!坐起身,一陣眩暈襲來。
“你醒了。”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聲音。欒羽側頭,看到了那一張始終不曾忘記的臉。“秦龍昊?”有些迷糊,搞不清了自己處在何方,揉揉額頭,“不對,你是竹黎。”記憶稍微有些混亂。
“還真是高興啊,你居然沒有忘記我。”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一張臉在欒羽的眼中無限放大,“秦龍昊是誰?”
“跟你有關係嗎?”淡漠的說道,“把指環還給我。”伸出手掌,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衣服……
“你給我換的?”眸子裡氤氳著風暴,沒有了內力,但是煞氣卻更為濃重了。
“不是。”本來想逗逗她的願望在看到那一雙冰冷的眸子的時候便徹底放棄了,他真的感覺到了害怕。
“把我的指環還給我。”如同盯上獵物的獵犬,目光兇殘又帶著警惕。
“對你很重要?”心中有些發酸,坐在床上,把玩著潔白的指環。
“還給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重複著自己的話。
“嫁給我,我自會還你。”
“你在做夢嗎?”好笑的看著他,“竹黎,我不會嫁給你,永遠不會。”十分肯定十分認真,竹黎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認真到這種程度。
“因為那個叫秦龍昊的?”臉上不見了笑容,將指環握在手中。
“是。因為你與他一模一樣,連聲音都一樣,那個人,我日思夜想,每時每秒我都念著他,然後殺了他。”蝕骨的恨意,是對竹黎,也是對秦龍昊,此時,在欒羽的心中,他們是一個人,竹黎就是秦龍昊,“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冰冷褪去,如同綻放的花朵,燦爛的笑容刺痛了竹黎的眼睛。
“我是不是該殺了你。”伸手扼住她的喉嚨,竹黎的眼中有著掙扎。
“若是你不殺我,終有一日,我會親手,了結你的性命。”沒有絲毫的恐懼,藍色眸子帶著魅惑,容顏傾城,即使不是刻意,她的這副模樣,有幾個人捨得下手?
“若是你的答應嫁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