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困難?”北勿皺著眉頭,不費一兵一卒。
“爭取啊,少些傷亡,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欒羽掩口打了一個呵欠,神色之間露出一抹疲勞。
“皇先休息吧。這件事情我們會做好的。”紅雪應道。
“藥好了。”這時,輕宇也推門走了進來。
“皇,我們先告退了。”
“嗯。”欒羽點點頭,笑容中帶著一抹虛弱。
“羽姑娘,小荷能留下來嗎?”小荷站在床邊,怯生生的看著欒羽。
“好啊,小荷跟我睡吧。”欒羽說道,從輕宇的手中接過了藥碗。
“不行,我要和羽姐姐一起睡。”隱嫦插著腰,撅著嘴,“這裡沒有地方了。”
“哼,羽姑娘說要我在這裡睡的。”小荷不甘示弱的回道。
“羽姐姐身體不好,你會醫術麼?你會施針麼?”隱嫦撇撇嘴,嫌棄的打量了小荷一眼。
“這個……”小丫頭臉龐憋得通紅,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嗚嗚,你欺負人。”小手抹著眼睛,淚水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
“額,你……你別哭啊。”隱嫦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小臉兒也是一片通紅,手忙腳亂不知該怎麼辦。
“好了,都別鬧了。”欒羽皺著眉頭喝完了藥,“現在天還不涼,你們兩個在地上睡吧。”
“好。”小荷應了一聲,接過了欒羽手中的碗,臉上尚還帶著淚痕,“羽姑娘,我將琴給你帶過來了,有儲存的好好的,沒有損害。”邀功似地說道。
“謝謝你,小荷。”欒羽說道,“現在可是沒有力氣彈了,等我好一點了,彈琴給你們聽吧。”
“羽姐姐很厲害麼?”隱嫦雙眸放光的問道。
“別的不敢說,只論琴技,我敢說我是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這是她唯一有著絕對自信的地方。
“嗯,好啊,到時候羽姑娘還要跳舞哦,羽姑娘的舞很美。”小荷憧憬的說道。
“好。都睡吧,以後有的忙了。”欒羽鑽進了被窩裡,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隱嫦姐姐,羽姑娘,她沒事麼?”小荷和隱嫦睡的是地板。
“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隱嫦閉著眼睛,小聲的應道,“睡吧。”
“嗯。”小荷低低的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心中卻還是一片擔憂與心疼。
差不多半月的時間,欒羽方才不再那麼的虛弱,只是那雙眸子裡依然沒有絲毫的光彩,暗淡無光。臉龐上恢復了血色。
“小荷。”坐在屋子裡大吼一聲,真心的感覺爽啊,再也不用無力的扮演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
“羽姑娘,知道你好了,可是也不能這樣吧。”小荷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嘴裡還不滿的嘀咕著。
“喲,小荷都學會頂嘴了。”欒羽戲謔的挑挑眉頭,“成親了?你家相公給你撐腰?膽子大了?”
“哪有。”小荷霎時紅了臉龐,垂著頭不敢去看欒羽,“啊,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突然很大聲的說道,端著茶杯正要喝茶的欒羽手一抖,險些將茶水灑出來。
“什麼?”疑惑的看著手舞足蹈異常誇張的小荷,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關於山寨的事情,正好我要過來,主人他們讓我喊羽姑娘過去。”小荷急不可耐的拉起欒羽,“羽姑娘,咱們走吧。”
“哦,好。”欒羽放下了茶杯,跟著她走,也不再調侃這個小丫頭了。
寬敞的大廳中,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擺放在屋子的中間。
“皇。”眾人見到欒羽過來,都起身行禮。
北勿,晨遠,晨濤,晨海……全部都是熟悉的面孔。看到這些人,欒羽好像回到了當初剛剛出雪山的時候,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