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會聯想到她是誰?明月出現,不過是讓他徹底確信了而已。不過,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吧。 ;畢竟,墨非畫不會害她。
對於這一點,雲千染的心中是篤定的。
“雲姐姐。”明月從遠處走了過來,見雲千染的身邊那一抹身影不見,叫了只屬於他的稱呼。看著雲千染,明月自知有錯,也不好多說什麼。
雲千染看著這樣的明月,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事已至此我說你也沒用。你現在不在百花閣內待著,跑來這兒做什麼?”雲千染狐疑的問道。
明月聞言,則是一臉嚴肅道:“時間到了,我該回西街去將活動辦起來了。過會兒皇帝便會帶大臣們去遊街活動了吧?”
“恩,你回去吧。”雲千染點頭。
“之前我們的約定不會變的對吧?”明月看著雲千染,不確信的問道。
雲千染聞言,點頭道:“安心吧,答應過你的 ;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但是你要將接下來的事情做好。如果再出什麼亂子,你我之間當真就沒有什麼情分可講了。”
雲千染的語氣淡漠中透露著一絲溫柔。這是她對待明月的一貫態度。也正是這態度,讓明月對她愛之深,卻恨不起來。
愛與恨什麼的,是無法分明的。面對你深愛著的人還能恨起來的人,不是愛憎分明,而是愛的不夠深。
明月在確定了之前的應承沒有變之後,便乖乖的離開了。
男子走的時候,微微斂眸,看起來似乎很落寞。那雙桃花眼中所映襯著的,是無限的悲傷,與留戀。
當明月走後,雲千染這才是真的鬆了口氣。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她都很怕明月。怕他的眼神,也怕他的要求。
他的每一個要求,都好似一把枷鎖,將她和他鎖在無法離開的深淵之中,最終,兩個之間,終究會有一個人,走向毀滅。或許南宮長蘇的話,是對的吧。
雲千染看著男子的背影,心中默默地想到。
明月走後不久,墨非畫便從不遠處的一棵樹後緩緩走了出來。紫衣飄然,看著那男子的背影,最後,鳳眸之中劃過了一絲涼薄之色。
他重新回到雲千染的身邊,語氣很輕道:“阿染真是善良吶。”
男子的話說的有些嘲諷,雲千染聞言,皺起了眉頭道:“想笑我就笑吧。”
“恩?為何要笑?”墨非畫眨了眨眼,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似得。
雲千染聞言,回過頭,看向墨非畫,看著男子那依舊淺笑的模樣,一時間,也摸不準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罷了,若是沒想笑的話,就算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這兒慢慢逛。”雲千染話落,繞過墨非畫揚長而去。
墨非畫沒有留住雲千染,只是看著她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笑?他當然想笑。發自內心的開心。
她是殘忍的,不管對誰都是如此,而正因為如此,他才開心,這樣的話,別人就不會輕易的走進她的心了吧?
月光冷清,依稀照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的笑容有些朦朧,看的不太真切。
大概過了一會兒,當雲千染的影子全然消失之後, ;墨非畫方才收回了目光,收斂了笑意,看著不遠處的大樹,冷冷道:“出來吧,既然有膽子跟蹤,就不要鬼鬼祟祟的躲著。”
男子的聲音魅惑中,帶了一絲生冷。
樹後,人影浮動。一身黑金錦袍的南宮長蘇緩緩走了出來,冷清的目光讓人心中生寒。他走到了墨非畫的面前,態度淡漠道:“你故意放走那位姑娘,目的便是想確定,我是跟蹤她還是跟蹤你?”
墨非畫聞言,挑眉不語。
“墨世子,你終究還是太傲慢了。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