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東西。”
天閒說著又將巨木比劃一下才道:“這段木頭不但巨大,而且絲毫沒有經過罡風侵襲,倒是可以考慮截成幾段去白侏儒村種成玉樹林,亡魂之森陰氣太重,可能只有我那草廬附近才種的出來。”
“感覺上怪怪的,你還是先收起來吧。”玉蟾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女兒家的潔癖使她覺得三足烏的口水很噁心,不過天閒的口水她倒是不嫌髒。
“好吧。”真扛著這東西是不大方便呢。別看這東西只有天閒胳膊長短,但卻重逾千斤,拿在手上也要點力氣呢。
“此地神風使者可在?”天閒對著空氣中吼道。
“在!”一團透明的旋風忽然出現在天閒和玉蟾面前,隱約可見模糊的五官。
“將這東西帶去白侏儒村,交給猩猩王,就說是我的東西,託它保管。”本來打算交給庫比,不過估計白侏儒村那些人可能不識貨,到時亂扔亂放就麻煩了。
“領星君法旨。”旋風分出幾隻人手一樣的東西,接過天閒的扶桑木,接著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消失了。
“天閒,那是什麼?”玉蟾又見識到天閒的一處神秘了。
“神風使者,就和謝雅用的役鬼差不多。”
幸好神風使者已經走了,不然那是一定會抗議的,役鬼是什麼,那只是低階的意識體,神風使者可是和黃巾力士同列的正神。不同的是黃巾力士服務於天界眾神,而神風使者則是星神的役者。
有了登雲符玉蟾倒是可以飛行自如了,不過失去了天閒的罡氣護體,被空中的狂風一吹,難免覺得有點冷,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接著玉蟾就看到天閒脫下自己的外衣。
“你,不要,會被人看見的。”玉蟾急道。
“嗯?”天閒一呆,隨即領悟。
“你想到哪去了?”天閒笑著將衣服披在玉蟾身上。烈風之下,玉蟾的衣服隨風而動,越發顯出玉蟾的單薄。
“嗯。”玉蟾知道自己想歪了,臉上有點發燙,心裡倒是甜甜的,微微依在天閒身上。
“玉蟾,你真需要好好跟著語姐她們練練了。”天閒柔聲道。
“我不要,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玉蟾任性地道。
“玉蟾,我不可能永遠守著你,萬一我出點什麼事……”
現在不比幾年前,比起一般的人神,天閒自然是優越許多,但三界之大,和天閒同級的神明實在太多了,當日在圖拉國的受傷就是一例。
“不要胡說,我不要聽。如果你死了,我就去陪你。”玉蟾道。
沒有山盟海誓,沒有信誓旦旦,說的是那麼平和,那麼理所當然。但可有什麼這種感情更驚天動地。兩人都忘了場所,就這麼相擁在一起,渾然不覺腳下林中謝雅正在默默哭泣。
“該回去了,好像有客人來了。”天閒忽然感覺到遠處傳來轟鳴聲,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兩人在這太顯眼,雖然肉眼分辨不出,但一些高科技的儀器還是可以察覺異常,這會該是來查探究竟了。
“好!”玉蟾這會兒還沉迷在天閒的柔情蜜意裡,哪知道天閒說什麼。
得到佳人首肯,天閒的身影忽然在原地消失,玉蟾剛一眨眼,就已經回到了在大日神社的客房。
“這麼快?”玉蟾有些吃驚。
“登雲符呢?”玉蟾在身上摸索著。
“我來幫你找吧。”天閒壞壞地道。
“好。”玉蟾顯然沒反應過來,天閒的手已經順著領口朝玉蟾胸前游下。
“死人,大白天就想做壞事。”玉蟾大驚,急忙撥開天閒的手,弄得天閒哈哈大笑起來。
“不用找了,登雲符一沾地氣便消失無蹤了。”天閒解釋道。
“好可惜。”玉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