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怕是要做足了準備才會來。”
成松笑道:“只怕你師父還未到,韓嘯月就已先來啦!”
話音剛落,只聽寺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十餘黑衣武士衝進門來道:“主人,大姐!發現韓嘯月蹤跡!”眾人聽罷,紛紛看向門外。藤原野和閻良姊紛紛走出各自房間,朝門外走來。藤原野邊走邊道:“你們說什麼?”
為首黑衣武士重複道:“發現韓嘯月蹤跡,眼下正在縣城門口與一女子談話。”藤原野道:“你們可留下人繼續監守?”為首者點頭答是。
閻良姊繼續問道:“那女子是何打扮?”為首者道:“那女子身穿百姓服飾,並無異常。”
閻良姊想了片刻笑道:“八成是老四易容了模樣,怕叫咱們認出她來。”司徒生聽罷,不知是喜是悲,追問道:“大姐,你是說岳嬋她沒有回南潯?”
閻良姊點頭道:“老四走的時候我就在想,她不會這麼輕易就回去。如此看來,她果然是給韓嘯月通風報信了。”司徒生聽罷,繼續問為首者道:“你們來的時候,可看見顏華派的人?”
司徒生這句問話並未得到答覆,為首者等十餘黑衣武士就像沒有聽到一般,愣在那裡並沒有反應。眾人不解其中緣由。藤原野見狀笑道:“你們來的時候,可看見顏華派的人?就是一個老頭和幾個年輕人,身著白衣,戴個白色流蘇帽。”為首者點頭道:“確實看到,正往縣城而去。”
藤原野笑道:“我的這些武士,只回答主人的命令。各位,莫要見怪啊!”司徒生聽罷,腦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回想起方才的衝突,以及成松所言那呂擇段離開時的神色,突然萌生一個想法道:“那呂擇段老兒,別是反水了吧!”繼而,看著藤原野道:“野君,麻煩你問問他們,他們可對呂擇段等人提及韓嘯月就在城中一事?”
藤原野原話複述,為首者搖搖頭道:“我們並未提及。此等訊息,只能先告知主人。”藤原野補充道:“我的武士,一定會將訊息先告訴我。怎麼,你是怕那老頭……”
未等他說完,司徒生哼笑一聲道:“即便不說,但看見這些武士匆匆而來,想必也是猜到了一二。若是他們要反水,咱們必須馬上做好埋伏的準備!”說罷,回頭喝令道,“遵照之前之設想,各門派馬上行動起來,嚴陣以待韓嘯月!”
而所謂“之前之設想”,乃是擺下一張無形的網。藤原野在枯禪寺門前埋伏下五十黑衣武士,大雄殿埋伏下五十黑衣武士。南潯七聖女等人躲在僧舍之中,暗中觀察韓嘯月一舉一動。她們本不願動手,只想探聽一個真相。若是韓嘯月態度誠懇可信,她們自會離開。沐雅沁只是為了見韓嘯月一面,並不準備參與圍剿,故而成松專門安排弟子緊盯沐雅沁,謹防她在關鍵時刻助韓嘯月脫身。其餘清水門弟子則與成松一起,和司徒生正面應戰。原本,顏華派也將與韓嘯月正面迎戰,可眼下他們不在寺中,只得另作安排。
果不出司徒生所料想,呂擇段一路怒氣未消,直走到了縣城之中還是氣憤難平。霍離姬見師父一路上不言不語,想必還是掛念著方才發生的一切,故而上前道:“師父,這一路上您不說話,是不是還在生剛才的氣?”呂擇段長舒一口氣道:“徒兒,師父十幾年了,從沒受過這麼的大的折辱!成松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插手我顏華派內務!”
霍離姬則道:“師父,還是以大局為重吧!眼下,捉住那韓嘯月,報了三年前的大仇才是關鍵的!”呂擇段聽罷,停下了腳步道:“比起三年前的大仇,為師覺得今日之辱才更是嚴重。士可殺而不可辱,韓嘯月又沒有要了你的性命。今日之事,比丟了性命更要嚴重!”
霍離姬道:“師父,那您的意思是……”呂擇段嘴角微微上揚,哼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