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李延亮便伸手一指道:“好你司徒生!泉師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被女人所蠱惑!到如今,卻要與我們脫離?”餘正梅上前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道:“豈有此理!什麼叫被女人所蠱惑?你們男人犯的錯,為何總要歸咎於女人?你若再敢多言一句,我立時撕爛你的嘴!”李延亮聽罷,趕忙閉嘴,大口喘著粗氣不再說話。
司徒生心生一計,冷笑一聲道:“少拿這句話壓我!告訴靈源泉師,我們往南潯這一路,莫要試圖跟過來!否則,休怪我翻臉無情!”說著,心中暗叫:“李延亮啊李延亮,話說到此,可千萬別再犯傻了!”餘正梅一下便聽出,司徒生所言雖然絕情,但已然將眾人行程透露給了李延亮。但見丁嶽嬋似乎並未識破,擔心道破恐惹得她更加傷心,便睜一眼閉一眼未予揭穿。李延亮雖並未明白司徒生所言用意,但見他如此動怒,便不敢再多言。
大火足足燒了五日五夜,除院中大雄殿和方丈房間外,其餘各處僧舍皆被焚燬,藏經樓更是燒得只剩下灰黑色的外牆。樓內被燒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三四尺高的經籍灰燼和斷壁殘垣。從枯禪寺中流出的關於韓嘯月害死明吉之傳言在百姓中流傳,民間更是相傳枯禪寺為韓嘯月所焚燬,以至民怨沸騰,百姓紛紛暗暗咒罵。崔知縣不敢違抗民意,對於明吉遇害之事也三緘其口,更是閉口不言枯禪寺的一場大火。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在枯禪寺外圍設立關卡,嚴禁百姓的進入。
靈源泉師早在幾日前便已醒了來,只是受此大火之傷身體還未恢復。由於吸入了大量的濃煙,直到此時都還感覺胸部憋悶,每一口喘息都顯得尤為吃力,自然不敢輕舉妄動。韓嘯月和李景賢待大火停息,方敢找尋四位大師遺體。明吉、明鏡、明德整齊盤坐在方丈房中的臥榻上,猶如三尊活佛一般,五日過去臉上血色未減。二人進入藏經樓找尋明通的遺體,卻無論如何都找尋不到。
“韓大哥,明通大師的遺體會不會被燒成了灰燼?”李景賢邊走邊道。韓嘯月搖搖頭道:“似他那般的得道高僧,即便是被烈火焚燒,也會留下自己的佛骨舍利。可明通大師卻什麼也沒留下,這個說不通啊……”說著話,二人便從藏經樓出來到了院中。
丁嶽嬋在院中等待,見他二人出來立刻上前道:“怎麼樣,找到了嗎?”韓嘯月搖搖頭道:“我們找遍了藏經樓,一點發現都沒有。”餘正梅道:“會不會是被人搶走了?亦或是他根本沒有死?”韓嘯月道:“什麼人會在大火之中將他救走?況且,我是親眼看見他身後坍塌的書架。”司徒生笑笑道:“如果他一顆舍利都沒有下,那就證明他根本就不算得大師。”接著,靈源泉師操著被火燻得沙啞腔調補充道:“不錯。那老和尚曾親口說過,他在枯禪寺幾十年卻依然還是個‘貧僧’。看來,的確是有他的道理。”
韓嘯月道:“我倒寧願相信明通大師並未死於大火,而是被他人救出。”李景賢道:“眼下我們如何安置其他三位大師的遺體?”韓嘯月想了想道:“枯禪寺畢竟是此地百年古剎,信徒眾多。我覺得,將三位大師供奉在大雄殿**人膜拜,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李景賢點頭道:“不錯。相信三位大師的在天之靈,定會護佑此地一方平安!”靈源泉師聽罷,冷笑道:“三個死人,又能護得了誰?”
韓嘯月未予理會,與李景賢徑直走入方丈房中。丁嶽嬋剛要上前幫忙,卻被餘正梅拉住道:“四妹,這種事情讓他們來吧。”其他人更是對此了無興趣,站在院中看著韓嘯月和李景賢依次將三位大師遺體先行搬到了院中。此時,陽光正好升到了大雄殿之上,灑在了三位大師遺體身上。只見遺體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