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此時的小霞和小翠、石不全也都笑作了一團。
“哇呀呀!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此時癟老已是“氣”得又叫又跳,就差要上吊了。
天堡堡主上官劍峰也被搞得糊塗糊塗,趕緊問道:“小翠,你們這是怎麼啦?”
那知小翠乾脆給上官劍峰來了個不理不睬,依然笑嘻嘻地看著眾人。
一旁的楊九公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冷道:“你們幾個小傢伙真是無理取鬧,現在我命令你們趕快離開天門島,否則可就別怪我楊九公以老欺小啦!”
蕭不灑神氣道:“老乞丐,我勸你別神氣,還是趁早替自己去買口棺材吧,待會兒就等你那些小乞丐來替你收屍吧!”
“大膽!大膽!你……”可憐楊九公竟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廳中已有幾人起來,抬腿朝蕭不灑幾人這邊走來。
其中,一名身著道袍的五旬老道,一名滿面白鬍的華服老者,那中原十大鏢局的總鏢頭盧立鼎也在其中。
蕭不灑一看這戲的高潮就要到來,連忙問道:“站住!別動!”
幾人給他一叫,倒也真給叫楞住了。
就在這一楞神的功夫,忽聽癟老一聲尖叫:“哎喲!疼死我了!”
眾人忙朝他看去。
只見此時的癟老不知什麼原因,捂住肚了“哎喲”個不停,豆大的汗珠已從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臉上滲了出來。
楊九公急忙問道:“癟老,你怎麼啦?”
“酒、酒……”癟老似乎“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酒怎麼啦?”
“酒裡有毒!”
這句話不是癟老答的,而是蕭不灑替他答的。
“啊!有毒?”
眾人一聽“酒裡有毒”這四個字,猶如腳掌被火燙了一樣,個個驚得跳了起來。
那身穿道袍的五旬老者問道:“臭小子,你別嚇唬人,既然酒裡有毒,我喝怎麼沒事了?”
老道身旁的那名滿面白鬍的華服老者點頭道:“不錯,道長,我看這其中有詐!”
蕭不灑道:“喂,你們兩人是誰呀?”似乎根本就未把這二人放在心上。
老道士指著身旁華服老者道:“我乃是武當掌門一清,這位是峨嵋掌門天誠先生。”
蕭不灑笑道:“哦,我以為是誰呢,原來不過是武當山的牛鼻子老道和峨嵋山的什麼屁掌門,有什麼了不起的道行?你們看那老癟頭和少林寺的老禿驢都快不行了啦!”
眾人忙轉頭看見,果見這癟老此時已疼得在地上打起了滾,嘴裡不住地呻吟。
而那無念大師則歪躺在椅子上,兩眼無神,嘴裡含糊不清地不停念道:“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其實,只要會喝酒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只不過是“酒精”的作用,又那裡是什麼“中毒”的反應?但是此刻,誰又會去注意到這點,眾人竟都以為無念大師也是“身中劇毒”了。
這兩個武林宗師一倒,眾人也都不由地信了七、八分,心裡一慌神,也不知誰喊了聲“喲呀,我肚子疼!”頓時,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眾人俱都“哎喲”起來。
“臭小子,你、你們下了什麼毒藥?”一清道長不知何因嘴也變結巴了,頭上還冒出了冷汗。
“很簡單羅,只不過在你們的酒裡下了我們‘死神三客’專用的毒藥——‘死神穿心丸’,一個時辰之後如果沒有獨門解藥的話,必定全身腫脹,血管暴裂,最後‘爆炸’而死!”
洗飛在一旁“神充”道:“哇!可怕呀。炸得血肉橫飛,體無完膚呀!”
吾肥也恐怖道:“是啊,我看咱們還是快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