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聽在永璘耳裡,就成了挖苦之詞,他立即細眯起眼。“你過來。”
她一驚,低著頭,瞪著眼的瞧著地上。糟了,惹惱他了,在進房前就警告過自己遣詞用字要小心,結果還是沒管好自己的舌頭,這下……
“貝勒爺,現在是白天,況且您昨兒個晚才—— ”
“昨晚如何,不就都是昨晚的事了?白天又如何,又不是不曾有過。”他態度輕佻到令人想磨牙。
“可是……可是您還沒用早膳……”她眼珠子轉向進房前奴僕就已布好的一桌子膳食。
“可以待會再吃。”
“待會就冷了!”
“冷了也罷,橫豎我胃不餓,餓的地方另有他處。”他笑得邪魅。
“又餓……昨兒個晚已經三回了不是嗎……”說著,她小臉紅透,豔麗無雙。
“不是說了,過去的事別再提。”永璘索性起身走向她,看準她光潔的右耳,湊上前,曖昧含住,她身子立時起了一陣顫慄。
“別……”
“別要?”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這些年來這句不要你說過多少回了,哪一回真能不要?”他再咬一口,她微微痛縮了一下。“還是你這就叫欲拒還迎,猜測我喜歡這味,用這方式來留住我的胃口?”
“不,我沒想過留住,倘若您有其他胃口,恭兒並不反對,也絕不留人。”
聞言,他沉了呼吸,表情有了轉變。“是當真不在乎……還是料準我好潔,不輕易換女人,以免弄髒我的身?”他伸指在她的肩嵌內勾出她的內兜系線。
“……您找的都是好人家的女人,怎可能會髒汙您的身子?”她黯然的說。
自個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名玩物而已,其實說穿了,她跟他養在後院裡的那些女人沒有兩樣,他現下說的這些話,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是嗎?”他冷笑。“可偏偏你就是我由妓戶裡買回來的,你是我身邊最不潔的一朵野薑花,而這朵花還在我身邊一開開了五年。”語帶諷刺。
恭卉閉上帶著複雜神情的眼睛,似乎早習慣他帶刺的說話方式。“我這朵不潔的野薑花您隨時可以摘除,只要您一聲令下就可以。”
“是嗎?事情有這麼簡單容易?”永璘倏地手一扯,技巧高超的將她的內兜直接扯出,但外袍無損,內在光溜一片。
她咬著唇不發一語,只感覺雙峰直接貼在外衣上,外衣粗糙的觸感,摩擦得教她起了疙瘩。
他勾唇冷笑,用潔淨無垢的大手按揉著她的裸肩。“問題是,我手掌下的高峰變得堅挺誘惑,你也想要我,這騙不了人的。有種花象徵熱情,稱仙人掌,你就像帶刺的仙人掌,熱情又危險……”說著,撕開她的外袍。
細嫩的肌膚乍然接觸到冷冽的空氣,讓恭卉冷縮了一下,雙手抱著赤裸的身子,她氣憤的望著他。“也有種花的花語叫節制、節慾,杜鵑花的寓意不知貝勒爺聽過沒有。”這隨心所欲的惡霸!
盯著她白皙的肌膚慢慢凍出紅點,永璘雙目不再冷然,伸出手,撥開她遮胸的玉掌。“你口舌越來越伶俐了,是教我給寵的嗎?”她雙峰形狀優美,峰點一如五年前第一次所見時的粉嫩撩人。
“是教您給逼的。”她的臉剋制不住的發燙起來,別過頭,告訴自己這身子早不屬於她,多餘的遮掩根本擋不住他強硬的索取。
“逼?我將整個貝勒府都交給你管了,你督促不周,讓下人連連出錯,還不許我親自處置,既然如此,你就該替他們承擔後果,不是嗎?”
“哼!”她恨恨地瞪。
永璘低笑,特愛見她發惱的模樣,再一聲既刺耳又悅耳的衣帛撕裂聲後,她的裙襬也蕩然無存了。
他似有若無的勾唇,眸光始終意味深長,伸